,可,如果不保持足够强大的武备,如何震慑北地周边宵小,如果不保持足够发达的经济,如何支援大唐边境各方呢?”孙享福虚心求教道。
“你请陛下北巡这招棋走的就不错,而且,我岭南之地,现在也差不多要面临这样的问题了。
所以,等过两年广州新城建设起来之后,父亲也会邀请陛下南巡,但这只是暂时的,想要咱们南北两地持续的安稳和平下去,只怕,咱们必须得终结大唐这种都道总管的制度。”
冯智戴这么一说,孙享福马上就明白了,他自己既然没有心思造反,那么其实也不用太担心皇帝的猜忌怀疑,大不了这个官职不做了,不过,却是要帮助皇帝防备好后来者造反的可能,如果孙享福自己能做大唐的第一个大都护府都督,和大唐最后一个大都护府都督,那就是最完美的了,在离职的时候,解散安北大都督府,使其不对中央政权造成威胁,是孙享福必须要做的工作,并且,最好将这个想法告诉李世民,和他一起来操作。
“智戴兄言浅意深,小弟受教了,具体怎么做,智戴兄可有什么建议?”
闻言,冯智戴却是摇了摇头,他冯家在岭南,跟孙享福在北地的处境其实是一样的,抓实权,强武备,搞经济,才能保持属下的百越各族不生乱,但地方官员,实力发展到了一定程度,对国家是有害的。
可真正说让他冯家将权力解体,下放到各部去,却又可能使各部族再度乱起来,这是个两难的问题。
依靠着皇帝对于自家的信任,或许,现在还能撑几年,可冯盎的年纪已经很大了,还能再活几年很难说,就算冯盎死后,依旧让冯家世袭掌控岭南,可下一代的皇帝,能够信任下一代的冯家掌权者吗?
到那个时候再动起来,可就是天翻地覆了,因为,冯家在南方,要经济实力有经济实力,要民心有民心,要武备有武备,还有地利优势,朝廷就算发展的好,也未必能轻易的打的下来,到时候的局面可能会像前面几朝一样,打打停停,把纷争一直延续下去,这是冯盎和冯智戴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眼光放的长远的人就是这样,想的多,孙享福想了一阵之后,就不想了,因为,他隐隐的已经想到了破解北方局面的办法。
长孙冲,就是他破解北方的办法。
如果,未来安北大都护府辖下的几个郡级城池的主官,都像长孙冲一样受牧民百姓爱戴的话,那么,即便安北大都护府撤销了,北方也不会乱,那几个预备刺史,现在就不应该在善阳跟着自己这个在政治上无比懒散的家伙学政了,应该去跟着长孙冲,学一些与牧民百姓打交道的实际,好用的方法。
至于军事,则是将主将苏定方调回长安,将安北军分散到各郡就好,目前来说,这些事还比较遥远,起码是几年以后才应该考虑的事情,所以,有的是时间另想办法。
于是,孙享福拍了拍冯智戴的肩膀道,“嗨,现在没有办法,不代表以后没有办法,这不是还没有到哪一步么。
不过,你的提醒却是让我受益不少,明天的阅兵,我再出最后一次风头,以后就不出风头了。”
听孙享福这么说,冯智戴也不再把自己搞的那么深沉了,他同样相信,这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只是自己一时没有想到罢了,再度恢复微笑的表情看向孙享福道,“怎么,看你的样子,对安北军的信心很足啊!”
“呵呵,玩视听效果,这个世界上,估计还没有人能超越我,智戴兄就瞧好吧!”
“那你要记得,尽量把功劳归到陛下头上,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和财富,跟我冯家一样,已经够了,所以,该是要学着藏峰了。”
孙享福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