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不全。日后不知需要多大代价，才能弥补回来，为了那点区区法力加成，不值得。”
“况且...”陈凡眼睛半眯，眸中寒芒若剑：“区区一些黑暗异族罢了。便是他们族中大能到此，我也不惧，何况一些金丹元婴。”
陈凡说着，风轻云淡。
当阿秀却莫名自信，从陈凡话语中，听出那种不屑一顾的傲然。
...
老青龙与陈凡在云雾山顶的对话，并没有泄露。但一鳞半爪的只言片语传来，也引得整个修炼界为之哗然。
有人在地下论坛上发言，直斥陈凡：
“陈北玄太狂妄了。竟然说什么，元婴反掌而成？他以为元婴是什么？华国古籍中记载，在地球上古时代，元婴又被称作天君，意思是天之君主，执掌天地的存在。这等凌驾于芸芸众生之上的至高，陈北玄竟然说轻易就能成就，太狂妄了！”
“不错，就不知陈北玄是故意哄吓黑暗异族，还是说话为自己壮胆。但他此言，实在贻笑大方。若能成就元婴，怎会困守在区区金丹呢？谁不知道，金丹与元婴，乃是天堑之别。上古时代，没有元婴坐镇，就不可能成地球顶尖势力。而星空中异族，若无元婴老祖，也根本无法傲立一颗星辰。”神圣之眼也忍不住站起来回话。
他是论坛上仅有的金丹强者。
他一出言，所有人顿时矛头指向陈凡。
“叶南天据说才金丹中期，陈北玄就放眼元婴反掌，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是啊，他消失十年，早被叶南天甩在后面。”
“我看华国的老青龙等人，是被黑暗异族吓昏了头脑吧。地球若有人证道元婴，必然是叶南天或神圣之眼前辈。”
“陈北玄要糟。”
无数人在地下论坛上发言。
连许多老牌神境，乃至先天强者，都对陈凡摇头。
偶尔有人想反驳，说地球法则不存，陈凡才不愿证道的。但立刻被下面人拼命嘲讽。如今为了成个金丹，无数先天都疯狂，只要能渡劫，哪管什么一品、二品，只要是金丹就成。更何况金丹之上的元婴呢。哪怕伪元婴，也终究是元婴，地球第一人，远远凌驾所有人之上！
“陈北玄技穷了。”
神圣之眼摇头。
...
位于云雾山巅的陈凡，并不知道这些。
这七天来，一些北琼一脉残余弟子，从世界各地赶到楚州。此刻，愿意来云雾山的，都是北琼最忠心的弟子。毕竟是个人都知道，陈凡可能活不过明天。八大异族已经要联手而来，把整个天地都压塌。他们依旧能到，是把姓名都豁出去。
“两位先天长老，七位神海境，三十三位通玄境。至于筑基弟子，只有二十余人。”阿秀把名单统计而来。
她读着的时候，斗大的泪珠就滴落。
曾经北琼派何等煊赫？
陈怀安证道金丹。
华云峰、谢言、阿秀、雪代沙、余文静...各个都是先天巅峰强者。先天长老足足数十位之多，神海通玄成百上千，筑基外门弟子，更车载斗量，号称十万。
而如今呢？
只剩下大猫小猫三两只，老的老，死的死，残的残。此刻的北琼，论家底，恐怕还不如国内一些二流世家，又或者那种称雄一省的小派。
“足够了。”
陈凡眼眸中若有火焰闪耀。“将他们全部划归北琼内门，我亲自教导。今日之后，他们就是我北琼派复兴的第一批弟子和元老。未来，我要让整个星空，都知道他们的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