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女孩,正常的体质身子都会有一点点发育了,但她没有,很平坦,很干扁。
尤其是肚子真的是一点肉都没有,两旁的肋骨很清楚,跟非洲难民差不多。
在她的身上,我还看到了很多的伤痕,一块块的乌青单单看着就感觉很疼。
我翻过了她的后背,发现她的后背竟然还有鞭痕。
当时只感觉有些恐怖了。
她不是一直在家里吗?怎么身上会有这么多的伤口?
我怀着疑惑的心情,不知不觉中,看了那些伤口后,对她的动作都轻柔了许多。
给她全身换了衣服后,她还是冷。
半夜的时候,她发烧了。
这是件棘手的事情,我从未照顾过人。
因为是后半夜了,我不好去打扰别人休息。
便凭着生活常识,给她量了量体温,三十九度。
是高烧了。
我去浴室给她打了盆冷水,用毛巾敷在她的额头、脖子、腋窝处。
来来回回,周而复始。
一个晚上的折腾,清晨的时候她总算退烧了。
我也累的睡着了,直接睡在了她旁边的位置上。
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我竟不知何时将她搂在怀中了,手掌搭放在她消瘦的肩膀上,她太瘦了,身上一点肉都没有。
看她睡的很沉,我心中滋起了一丝怜惜。
大人犯的错,不应该怪在孩子的身上。
我破天荒头次没去上班,就一直在她身边陪伴着她。
母亲来过两次,都被我赶走了。
最后母亲无奈,将午饭送我房间,不再打扰我。
我就一直在房间内守候着她,等到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的时候了。
她醒来后,身子很虚弱,神情却很戒备,看了眼身上的衣服,用眼神询问我。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
那时候违心的说,是找了阿姨来换的。
我看到她松口气。
我心头暗笑,就那干扁的身材,我哪来的兴趣。
母亲送来晚饭,我看到她看到食物的时候,吞了下口水,脸色小心翼翼却难掩饥饿的神态。
我觉得她这样的活法太辛苦了。
比古时候的奴婢还要惨。
我让她过来和我一起吃。
她没客气,安静的和我一起吃晚餐。
我头次和一个女孩两个人静静的房间内吃晚餐,许是太安静,我没有和以往淡漠,问了她的名字。
我只知道,我父亲叫她夭夭。
但全名,我没去关注过。
她用清脆好听的嗓音告诉我,她叫简折夭。
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诧异了下,因为一听快,还以为是夭折。
这名字取的可真是悲。
我没问她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毕竟名字这种东西,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
吃完晚饭。
她没提出要走。
我也没让她走。
时间一点点过去。
眼看就要九点了。
我就去她的房间内,想着给她拿衣服,没想到看到冬天的天气里,她盖的只是一张薄薄的床单,衣柜内回简家那天给她买的新衣服,全部都没了。
剩下一些破破烂烂的夏装。
房间的布置也很简陋,除了家具和大小比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