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简洁干净的就把那人的特征描述了出来。
屋内一众道人听到甘哲的描述,开始沉思起来,病房内一度陷入寂静。
“师傅,这人是谁能猜出来么?”张乐乐小声的问了问自己的师傅。
阵道人在旁边苦思良久却是没个头绪。虽然阵道人在群内以阵法闻名,好友仇敌也有不少,但是确实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号人物。
阵道人和张天师对视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阵道人冲甘哲抱了抱拳,开口道:“那小友先休息,我们这边但凡有线索一定会通知你,在我们龙虎山被掳走的人,我们也一定会再带回来。”
阵道人说完,一众修士缓缓退出病房各自散去。阵道人打发张乐乐回去休息,快步赶上前边的张天师:“师兄,你说会不会是他?”
张天师负手而立,看看月色:“师弟先回去休息吧,容我想想。”
阵道人冲着张天师背影一抱拳,扭头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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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哥,票都订好了,下周一下午五点。咱们从H市直飞X市。”现在已经正式更名为“陈迪”的陈歌,跟在那个名叫东哥的年轻人后边用正宗的京城口音边走边汇报。
“驾!”东哥挥舞着手里的马鞭,马鞭一下下拍打在东哥胯下的一匹精壮黑马的屁股上。
“好的我知道了,还是在草原骑马最自在啊!陈迪你说是不是?”骏马在草原上纵情的驰骋着,东哥说话都带着风。
而陈迪就凭这两只脚紧紧的跟在这奔驰的骏马身后,还能平静地回答东哥的问话:“东哥您说的是,这草原确实让人心旷神怡。那您看咱们还再准备点啥不?”
“不准备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对我来说触碰过的东西就是准备好的东西。”东哥说着就从马鞍侧边的袋子里拿出了一根套马索。
套马索在东哥手里挥了两圈轻轻一抛,这套马索仿佛有生命一般追着前面马群的头马就飞了过去,稳稳的套进那头马的脖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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