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般大小的红色胎记,就像是雪地里绽放的一朵红梅,煞是好看。
那美妇已是泪眼婆娑,道:“梅儿,我……我真是你的娘亲啊!”
到得此时,一枝梅再无半点儿怀疑。她自小到大从未见过自己的娘亲,这时陡觉心中一恸,便扑进了那白衫美妇的怀里。母女二人紧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过得良久,三人一同走出洞来。洞外凉风习习,已是入夜。走出半里地,前方豁然现出了一片梅林。
其时正值春季,梅树上并无梅花,光秃秃的枝条迎风摆荡,更透出几分苍凉的意味。然,梅树下却开满了各色各样的鲜花,争奇斗妍,夜风吹过,便有阵阵清香扑鼻而来。
三人穿过这片梅林,便望见了数丈外的那三间木屋。屋顶上已然沾满青苔,屋旁有一株高大苍拔的槐树,树上已透出了新绿。
这三间木屋虽然简陋,但却有一个与这木屋很不相衬的走廊。廊间曲折迂回,廊前的一根木柱上还挂着一盏灯笼,发出了柔和而温馨的光。
江颂扬一见之下,突然有了种回到家的感觉,蓦觉心中一阵轻快,久违的欢喜情绪也一下子涌上了心头。
不多时,桌上已摆上了热腾腾的米饭和菜肴。虽是素菜,却也精致可口。
两人已有一日未曾进食,江颂扬狼吞虎咽地连吃了三大碗米饭,而一枝梅却吃的很少。
那美妇端望着二人,眼中满是慈爱。
吃过饭,那美妇又端上了热茶。江颂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不知这里有没有酒笔趣阁”
那美妇浅浅一笑,道:“有,还是二十年的陈酿呢。”江颂扬“哦”了一声。
那美妇忽然叹了口气,喃喃道:“以前睿哥就经常在这里饮酒,也是在这张桌子上。”
“睿哥笔趣阁难道是风师叔笔趣阁”江颂扬不禁心神一震,但面上却是神色不变,他自斟了一碗酒,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笔趣阁”
那美妇道:“我叫衣小凤。”
“衣小凤笔趣阁并未听说江湖上有这么一号人呀!”江颂扬心下不解,又道,“凤姨,你是不是跟我风师叔很熟呀笔趣阁”
衣小凤道:“当然啦,我们还毗邻相处了六年呢。”江颂扬又是“哦”了一声。
衣小凤忽然柳眉一蹙,喃喃自语道:“只是六年呵!”
一枝梅见了母亲脸上的神情,突地心中一动,道:“娘,我的生身之父是谁啊笔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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