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甫一出口,他们便仓惶逃去,转眼间便已踪影不见。
这时,江颂扬朝“妙手郎中”微微一笑,说道:“不知郎中今日心情可好?”
“妙手郎中”哭丧着脸,道:“即令不好也得好,人命总不是闹着玩的!”
江颂扬一拱手,道:“多谢。”妙手郎中道:“你要给谁看病?”江颂扬道:“就是我怀中的这个少女。”
妙手郎中瞥了一眼,随即皱眉道:“你这是在为难我?!”
江颂扬闻言不禁一怔,道:“郎中此话怎讲?”
妙手郎中淡然地道:“鄙人的医术虽然不错,但是无病之人,鄙人却也无法诊治。”
江颂扬不禁一呆,道:“你说她没病?”妙手郎中道:“一点儿也没有。”
江颂扬愕然道:“难道她没有中毒?”
“中毒?”妙手郎中笑了笑,道,“半点儿也没有。”
江颂扬“哦”了一声,不禁往怀中那少女的脸上望去,只见她脸上的那重黑气不知何时已然消释不见,但却多了几丝红晕。
江颂扬惑然道:“那她为何还不醒转?”
妙手郎中微笑道:“无论谁身上中的毒刚刚消解,都不可能立刻便醒转的!”
江颂扬呆了一呆,突然笑了笑,说道:“谢谢你!”
妙手郎中微微一笑,道:“不必客气,我本就没做什么。”
“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你。”江颂扬说罢忽然转身朝着一个街边的酒摊,朗声道,“拿一壶上好的陈年老窖!”
“好嘞——”
妙手郎中用咸鱼干似地舌头舔了舔几近干裂的嘴唇,说道:“鄙人虽然嗜酒如命,但也无功不受禄,你的酒……”
江颂扬微笑截口道:“这酒是我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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