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两人便悄没声地隐在了窗前的一排花树后。
便在这时,只听傅九道:“傅某已退出江湖,不问世事,此事实是无能为力,阁下还是另请高明吧!”
李卓然干咳两声,说道:“傅大侠淡泊名利,超然物外,实是令人敬佩,但此事关乎天下苍生之祸福,还望傅大侠万不可袖手旁观啊!”
傅九哼了一声,道:“傅某与望天堡主令天行无怨无仇,怎能平白无故地去招惹人家?何况,傅某武功平平,实是难克大任,还请阁下……”
李卓然截口道:“傅大侠,你若是执意不肯相助,怕是对己不利啊!”
“怎么?阁下这是在威胁傅某么?”
“傅大侠误会了,只是此事一举,势必会惊动武林,届时群雄鏖战,常言道‘刀剑无眼’,难免会波及贵庄。但若是傅大侠肯相助,这场战火便会尽早结束,于天下苍生实是莫大的功德。到那时,即便傅大侠不愿留在鄙堡,鄙堡亦会奉上二十万两黄金,畅游河山,天下任你逍遥,如此岂不美哉?”
傅九闻言冷笑一声,道:“阁下说得如此斩钉截铁,却不知贵堡谭堡主是否跟阁下所想一致呢?”
李卓然沉吟片刻,忽然呵呵一笑,道:“实不相瞒,区区便是当今的鬼堡堡主。”
傅九道:“阁下当真是‘鬼魅剑’谭心阎谭堡主?”显是内心激动,连声音都已在微微颤抖。
李卓然反问道:“傅大侠莫非不信?”话音甫落,忽听一人冷冷地道:“当然不信啦!”
风、芷二人闻声抬眼一望,只见“黑轿娘娘”谭心柔和“索魂魔笛”萧少飞已推门走了进去。紧接着,只听李卓然一声低呼,道:“谭……谭宫主?”
谭心柔冷冰冰地道:“你未想到本宫也会在此吧!鼠辈,你胆敢冒充鬼堡堡主,当真不想活了么?”
“冒充?”李卓然桀桀一笑,“谭心阎早就死了,这半年以来,我一直以堡主特使的身份统御鬼堡,我才是真正的鬼堡堡主。这半年来,谭宫主连挑了丐帮数处分舵,实是帮了鄙堡的大忙,本座真得感谢你啊!”说罢,放声大笑。
谭心柔森寒地道:“你这畜牲害死了我哥?”
只听李卓然道:“江湖之中,掌门之位,向来是能者居之,谭心阎技不如人,丢了性命,亦是天数使然,无可奈何!”
谭心柔“啐”了一口,冷冷地道:“今夜本宫便要拿你的项上人头祭奠我哥的在天之灵,畜牲,受死吧!”
陡然间,“波”地一声脆响,房中的烛火似乎闪了一闪,紧接着,只听谭心柔低呼道:“你……你怎地也会使‘寒煞指’?!”声音中满是惊讶之意。
李卓然微笑道:“其实,本堡主应该尊称你一声师姐。”
“师姐?”谭心柔道。
“小弟亦是学艺于鬼冥大圣。”李卓然不经风尘地道,“谭师兄习得了‘鬼魅剑’,师姐你参修了‘幽灵拳’与‘寒煞指’,而小弟我却有缘得授了师父的所有武技,自然也包括你们未曾修习过的‘天魔爪’。谭师兄反出望天堡,开创了鬼堡一门,而我不过是取而代之,并未自立门户,何况我本就是咱们师姐弟之中武功最高的一个,难道这鬼堡堡主的位子小弟便坐不得么?”
只听谭心柔道:“你杀死了我哥!”语声寒冷如冰,如千年的严冰。
“难道谭师兄便从未杀过人么?”李卓然道,“须知,杀人者人恒杀之,即便小弟不杀他,他迟早亦会死在别人的手里。谭师兄命丧同门之手,也算是未辱没了师父的一世英名!”“亏你说得出口,你这杀千刀的畜牲!”
这时,忽听傅九说道:“心柔,你内伤初癒,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