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海钓,阿元哥你知道她喜欢什么么?”
傅令元睨他:“我说过这事儿你别找我取经。”
“我顺嘴就习惯问你了。”陆少骢哈哈两声,“阮小姐甩脸子的时候太有意思了,还没有哪个女人对我这样过。我也从来没对一个女人如此有耐性过。真真是个挑战。感觉拿下一个阮小姐,会胜过我之前交往过的所有女人。”
“你就是被女人顺从惯了。”傅令元一语道破。
“可能吧。”陆少骢挠了挠头,“不过我预感这次我对阮小姐的保鲜期能够维持很长一段时间。”
傅令元饶有兴味儿似的:“那我邦你一块算着。”
陆少骢低头翻着手机日历,突然便记起:“对了阿元哥,再几天就是你的生日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过生日。”傅令元微挑着唇。
陆少骢笑了笑:“你如今怎么都是四海堂的当家,就是借个过生日的由头让小弟们热闹热闹。”
“再说。”傅令元淡淡,转向车窗外,幽深的眸底一片冰冷。
…………
卧佛寺,阮舒正看着手机,头顶忽然落下一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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