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青洲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你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都别想再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这句话我当年和你离婚的时候,警告过你的吧?”
“那又怎样?你说什么我就要做什么?”傅清辞讥嘲,“真是头回见到你这么有毛病的男人。外表衣冠楚楚,心里头阴暗扭曲得都烂成泥。你不懂离婚是什么意思么?各过各的生活,我交新的男朋友,和我男朋友上、、床,全部都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怎么?合着你那意思,我都和你离婚了,还得为你这个前夫守身如玉?我和你上过床,还不能再和别人上、、床了?神经病!我和谈笑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已经谈了四五年,你眼睛都瞎的吗?你该不会以为我和他是纯粹的柏拉图式恋爱吧?我不仅和他上了,而且确实因为避孕措施不妥当意外怀孕。我们都觉得没有到时候要孩子,所以流掉了。现在你知道了?你能拿我怎样?打我还是骂我?”
“我本以为他只是你的挡箭牌,并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却原来不是。呵呵。连孩子都打过是吗?”陈青洲笑了笑,就像是平常那样的淡笑,然而在傅清辞眼中俨然是满满的寒意。
“我确实不能拿你怎样。我怎么舍得拿你怎样?”转瞬陈青洲的笑容收住,“但是他敢碰你,就得付出代价。”
傅清辞一凛:“你想做什么?!”
陈青洲站直身体,重新恢复淡淡的笑意,没有回答她,转瞬便走。
傅清辞急慌慌下床:“你不过就是仗着你混黑、社会的那些阴险手段给我们暗中使绊子!你有种和我们在青天白日下坦坦荡荡地单挑啊!”
陈青洲站在门口,扭头看她一眼,笑意愈发深:“是啊,我就是仗着我能玩阴的,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傻得放弃自己最大的优势?你们青天白日又怎样?最后还不是斗不过我。”
“陈青洲!”傅清辞气急败坏地追上前。
陈青洲带上门,从外面上了锁,原本脸上的笑容顿失。
……
阮舒在别墅后面的游泳池走了一圈,觉得没多大意思,还晒了一身的汗,心底庆幸着当初选房的时候买的是高层而不是别墅。
返回客厅,迎面正碰上陈青洲满身煞气地从二楼下来,而二楼传来拍门声和傅清辞的叫唤声。
“阮小姐。”陈青洲停下步子与她打招呼,表情缓和了些,但其实较之他平日的淡笑,此时着实没有好看到哪里去。
“陈先生。”阮舒淡声。
陈青洲瞥了眼她进来的方向,道:“后面原本是小花园,但是被我改建成了游泳池。阮小姐如果想散步,可以让手下陪你去小区的花园。”
阮舒倒是由此明白过来,为何早前她会在小区的花园里碰到陈青洲和傅清辞了。当时还纳闷,难道他们的别墅不自带的。
“谢谢。我知道了。”阮舒点头。
“我原先说我今天不会出门,但现在还是得出去一趟。”陈青洲道,“不过我会把荣一留在家里,你有什么事,还是可以找荣一。”
阮舒原本想说不必,转念便想到他留荣一在别墅应该并不是单纯地因为她,更多的是因为家里还有傅清辞,遂换了话:“好,我知道了。陈先生有事尽管去忙。”
陈青洲略略颔首,疾步而去。
阮舒继续自己的方向上楼,到二楼的楼梯口时稍加一顿,往过道尽头陈青洲的房间看去一眼。
傅清辞没有再敲门叫唤,不知是身体撑不住没力气了,还是认清没有意义不再徒劳费劲。
微弯一下唇角,阮舒朝自己这边走,推门进房间,记起刚刚忘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