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强迫女人。”
阮舒未接话。
傅清辞挑眼扫了扫她方才出来的房间:“这回他给你的待遇不错?不仅没有把你关地下室,还招待你上二楼来住?”
阮舒淡声:“他说我是客人,不能亏待我。”
傅清辞嘲弄地哧一声:“一而再再而三,看来你能带给令元的威胁力很大?这回陈青洲又是要拿你威胁什么?”
阮舒摇摇头:“我不清楚。”
“你这反应倒是淡定。是不害怕,还是已经被抓习惯了?”傅清辞打量着她,问,“令元现在可风光了吧?听说他在他舅舅家的三鑫集团都有股份了?真是逍遥快活哈,赚着黑心的钱,用来给自己享乐。”
阮舒清淡着脸色依旧没有接话。
傅清辞目露一丝狐疑,约莫是以为她被抓为人质心情也并不好,于是未再挑刺儿,扫视周围两眼,稍凝色:“照理说上一回你帮过我,我还欠着你一个人情该还你,但是我自己现在在这里,也是暂时自身难保。”
“我明白,傅警官。”阮舒略略颔首,表示理解。
“傅警官……”傅清辞于唇齿间低低地重复这三个字眼,自嘲一笑,“我现在算哪门子的警官……”
阮舒听言蹙眉――难道还在停职?
心底深处油然对傅令辞生出更浓重的感同身受。
感同身受被强行禁闭在某个空间里无法自由的痛楚。感同身受她不能做自己热爱的警察职业,就像她这一个多月脱手林氏般毫无安全感。
气氛因两人的同时沉默而显得异常沉闷。
傅清辞在这时重新捂紧肚子,另外一只手撑在楼梯的扶手上,脸色虚白,额头冒汗,表情十分痛苦似的,佝偻着背快蹲到地上去了。
同样是女人,这副神色阮舒很熟悉,八九不离十就是痛经。跨开步子上前两步,搭了把手扶住她,建议道:“傅警官,我送你回房间躺着吧。”
“谢谢。”也亏傅清辞都疼成这样了,还能把俩字说得如此冷硬。
至少她是办不到的。阮舒淡淡一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硬是要和他抗争,吃亏得还是自己。不如曲线救国,拿捏他的软处,等待机会,也给自己的身体一些时间。”
傅清辞眼神古怪地瞅她:“阮小姐很有经验?”
经验……?阮舒垂了垂眼睫,遮盖眸底的一丝自嘲。也许算是吧。不过都是劝别人时头头是道,她自己不是撞了个头破血流之后才想通的?
如今时候回想起来,她其实本就该是个能屈能伸的女人。可一开始为什么非得要和傅令元强硬地正面冲突?是因为……潜意识里认为,如果在他的面前都要演戏,那么该多可悲?
人对待陌生人,往往比对待亲近的人,要宽容得多……
亲近的人……?阮舒神色微微一晃,很快敛回来,轻轻摇了摇头,驱散脑子里对她和傅令元的关系再做过多无益的探究。
重新抬眸,发现傅清辞这下子真坐到地上去了。
阮舒心头一紧,这情况可是她无力招架的,正准备帮忙喊人来。
陈青洲的身影冲了上来,一把将傅清辞从地上抱起,匆匆留下一句“谢谢阮小姐”,便风火雷电地带着傅清辞回房间。
他俨然十分生气,摔门的动静特别大,嘭地一声,震在人的心头。
阮舒立于原地,恍恍惚惚地又记起了傅令元……
……
房间里,陈青洲摔完门,将傅清辞送到床上。
傅清辞挣扎着要起来。
陈青洲站在床边按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