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圣母让我跟知画洞房的!那就不要怪我了!洞房就洞房,谁怕谁啊!我还巴不得呢!”
“好!过!”李平的这声呐喊,在林晓光听来,简直如同。
晚上。
新房中。
“各人员准备!”
“atin!”
这场戏说的是,永琪在尔康、紫薇、小燕子的推动下,终于同意了和知画洞房。
门一开,秦兰翩然出房来,抬眼热烈的看着走进来的林晓光,她幽幽的说:“你来得正好,我看到一首诗,有些不明白,你讲解给我听,好不好?”
“什么诗?谁的诗?”林晓光一脸心不在焉,其实他心里是很愿意的,却还要装作抗拒的样子。
“在这儿,我正在看……”秦兰就挽着林晓光进房来。
秦兰关上房门,就去把书拿来,递给林晓光看。
秦兰站在林晓光身边,离他很近很近,头发几乎拂着他的面颊,林晓光能清楚地嗅到她身上带着淡淡的清香。
她指着书上的文字:“就是这首!”
林晓光目不斜视的看书,念着书上的句子:“谁伴明窗独坐?我和影儿两个,灯尽欲眠时,影也把人抛躲,无奈无奈,好歌凄凉的我!”
林晓光一脸震动的表情,怜悯的看秦兰,喃喃说:“这不是诗,这是词。”
不知不觉间,秦兰眼里,漾起一层泪雾,她轻柔的说:“不管是诗还是词,念了几百次,就有些犯糊涂!”
话说着,她抬眼看林晓光,带泪的眸子里,盛满了哀恳,她的声音,凄婉而幽怨:“永琪,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我也知道,我以后的生命,就是这样,‘谁伴明窗独坐?我和影儿两个!’我不敢怨,不敢奢求,更不敢和姐姐争宠。你尽管去爱她……但是……请你让我也能有一点期待,将来,也能有一些回忆好不好?”
林晓光呆呆的看着秦兰,对这样的知画,不能不充满了怜悯,犯罪感就像海浪一样,对他席卷而来。
“知画,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说对不起!我明知道这是一个虎穴,我还是进来了!”
“是!我知道……但是,我进来了!”秦兰说着,就拉起林晓光的手,把他拉到床边,开始帮他解纽扣,一面解,一面低低说:“你说,每天演戏,你不想演了,我也不想演了!我们不要再演戏,我请求你,让你给我有个孩子!这样,就算我要每晚独守空闺,最起码,不是‘谁伴明窗独坐’,而是‘我和孩子两个’!”
林晓光呆呆的、被动的站着,心中,充满侧然的情绪。
秦兰细腻的、温柔的为他脱下衣服,就开始解自己的纽扣,一面解,一面不胜娇羞的看林晓光。
她的脸庞涌上了红潮,没有半点演戏的痕迹,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渴盼和怯怯的哀愁:“只要给我一个孩子,我就满足了,我不会纠缠你!我谢谢你,感激你……”
林晓光眩惑着,凝视着她那美丽、哀愁、娇羞、渴望的脸庞,在强大的犯罪感中,无法动弹。
秦兰褪下了衣服,就弯腰一口吹灭了桌上的灯,她拉着永琪倒上床。
这夜,林晓光饰演的永琪终于“勉为其难”,让秦兰饰演的知画成了他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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