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桓玹把她往怀中抱得更紧了些,让她又有种无法呼吸之感:“辅国!”
“叫我什么?”
“玉山,你放开我,我、我喘不过气儿来。”
他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些,又在她脸颊上亲了口:“阿锦,时候不早了,咱们安歇吧。”
锦宜的浑身火热,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俨然是老夫老妻的口吻。若传了出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你真的不走?”
“不走。”
“那放我回家!”她徒劳无功地挣扎,却像是个被裹在蛹里的蚕,在他怀抱里,只能无望地摇头摆尾。
怀中的人虽然身单力弱,扭动起来倒是颇为生猛,两人又贴在一起,不免蹭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桓玹闷哼了声,脸色微变。
“你别再乱动了,不然……”他缓缓地说。
锦宜也有些累了,张着口喘息,怀疑他要发怒:“不然怎么样?”
视线所及,是他的喉结突兀地一动,双眸俯视着她,有条不紊而无比认真地回答:“不然我就把洞房花烛提前了。”
锦宜听了这句,仿佛被人吸去了魂魄,整个人软了下去,又希望自己彻底地小下去,最好化成蚊虫,芥子,在他怀里彻底消失得了。
正在屏息静气,不敢乱动乱说之际,听到耳畔桓玹幽幽地说:“等你大好了,亲手给我做件儿衣裳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