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办公室。
正当克林顿中将准备引导舆论时,克兰村,帕切尔、阿图留斯和一种民兵已经结束了交谈,各司其职去了。阿图留斯安排好工作后,便带着斯诺兰来到了一所破旧的房屋里。
“这是村子以前一个年轻人的家,他出去冒险,死在了外面,这屋子常年也没人住,你就在这里住下吧,我去喊几个人帮你收拾收拾。”阿图留斯把这所房子安排给了斯诺兰住。
对于斯诺兰来讲,这不是什么舒适的地方,但有个地方落脚总比没有要好。于是他谢过阿图留斯,和阿图留斯叫来的几个民兵一起收拾起了这座小屋。这座小屋的确有一段时间没住人了,屋子里满是积灰,墙角还有不少蜘蛛网。忙活了一下午,快到傍晚的时候,终于是忙完了,这屋子现在勉强可以住人了。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壮汉,斯诺兰认识他,他叫埃里克,也是从激流镇逃出来的民兵之一。埃里克看了看他们,大笑着说:“快把手头的活干完,兄弟们,一会去村头篝火那,今天晚上好好地喝两杯!尤其是你,斯诺兰,我们可得好好地欢迎欢迎你!”
民兵们和斯诺兰都笑着说好,简单的收拾一下,和埃里克一起来到了这次聚会的现场。
斯诺兰看到有一堆不小的篝火,旁边已经有十几个妇女忙活起来了,这十几位年轻的得有三十多岁,年纪大一些的得有五、六十岁,应当是民兵们的妻子、母亲们。来得早的民兵和村民已经找位置坐好,开始觥筹交错了。斯诺兰也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不一会就有一位大妈将酒递给他。
“你就是今天新来的小伙子吧?”大妈一边把酒递给斯诺兰,一边和蔼地笑着问。
“对,是我,我叫斯诺兰。”斯诺兰连忙接过酒杯,笑着回答。
“好,慢慢喝,别急,肉还得烤一会。”
“成,大妈您慢点。”斯诺兰谢过大妈,喝了一口,酒并不烈,入口很柔,微甜,略略有一些浊,看得出来,这应当是村民自己酿的酒。
正当斯诺兰品酒之时,阿图留斯来到了他身边坐下,笑着问:“怎么样,乡下人自己酿的,还可以吧?”
“不错,口感很柔和,有一些甜,我很喜欢。”斯诺兰连忙点头夸了夸这酒。
“嗨,都是自己瞎琢磨出来的。我们马顿雨林这边,土地还算肥沃,种的粮食一多,自己吃不完,这里离城镇比较远,路不好走,也不方便卖,就只好自己琢磨琢磨怎么酿点酒了。”
斯诺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阿图留斯接着说:“我们这边几个村子都是,不愁吃喝,但是塞古人来了之后,征兵征税,不少年轻人死在了军中。他们塞古内地志愿参军的小伙子战死了都有抚恤金,我们这边呢?死了就是死了,连尸体都没有,除了一张屁用都不顶的荣誉证书意外连一个铜子也不发!这也是我们起义的原因。幸运的是,我们一直在外游击,塞古人不知道我们的根据地其实是克兰村。不过他们抓住了我们不少人,刑讯逼供他们,由此屠杀了许多村子,这也导致了我们的人数越来越少了。”
斯诺兰点点头,问:“那咱们的武器装备是怎么来的啊?”
“村子里有个铁匠铺,虽然不大,但毕竟现在我们人也不多了,还是勉强够用的,何况我们也时常出去想办法弄一些军需物资——这也是我们这回出去的目的,结果你也知道了,失败了,被塞古人抓到了。”
斯诺兰点点头,又对阿图留斯说:“阿图留斯大哥,我毕竟是偏远小村出来的,我们那里环境封闭,消息闭塞,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大体情况,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啊?”
“好啊,”阿图留斯笑着点点头,“我们这里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