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个台阶,但归根结底他不过是一个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地球人而已,而不是一个纯正的亚瑞特山养育的野蛮人。
天色渐晚,转眼间太阳已慢慢西下,这一行车队也终于到了终点:激流镇。
车队停了下来,停在了激流镇中央广场边,几个塞古士兵把马车后面的板放下来,吆喝这些囚犯们下车。
“下来!我们到了!”一个塞古士兵蛮横地将自己手中的长矛杵在地上,左手一指阿图留斯。阿图留斯、斯诺兰和其他的两名起义军士兵一个个地下了车。塞古士兵将他们带到中央广场,现在的中央广场上灯火通明,中间立着一个处刑台,刽子手在旁边站着,处刑台旁边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一个军官模样的赛古人骑着马,检视了一圈这些囚犯,示意旁边站着的书记官开始宣判这些囚犯的罪行。
“我每念一个名字,被念到名字者走上台前。”书记官走到处刑台旁,拿着羊皮卷对着这帮囚犯大喊。
“马琳村的克里斯兰……”
随着书记官的呼喊,一个壮年男子走上处刑台。
“你因反叛帝国罪被判死刑,有异议吗?”书记官对着即将被处刑的男子大喊。
“愿你和你的帝国都下地狱,懦夫!”即将被处刑的男子啐了一口唾沫,咒骂着塞古帝国。
“囚犯无异议,行刑!”书记官大喊,刽子手将那男子按到了处刑台上。那男子闭上眼睛,刽子手手起斧落,只听得“嚓——”一声,一颗人头滚落,随即上来两个塞古士兵把那可怜男子的尸首收拾下去。此时,围观的群众或倒吸一口凉气;或同情那可怜男子的遭遇;或高声欢呼,庆祝这一帝国的胜利壮景。
斯诺兰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五好青年哪经历过这个?他不由得有一些害怕,同时还有一些绝望。
“下一位……等等,你是谁?名单上没有你的名字。”书记官看向了斯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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