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丛德转过身哈哈一笑,用手捏着那个女子的半边娇脸,说道。“小美人,你就放心好了。老爷怎么可能骗你呢?你是老爷肚子里的心宝贝肝啊,老爷骗谁也不能骗你啊。你快回房去吧,老爷要去会客了,若是再迟了那个翁大人又要见笑了。”
“嗯,老爷,你去吧,奴家不阻拦你了,要不所有的是非都是奴家若的了。”那娇艳女子说罢酥指一推身旁的孙丛德,然后又向外做了一个妖娆的飞吻姿势。
孙丛德的脸上即时呵然一笑,露出一堆累缀的横肉,娇情地说道。“小心肝,你这样娇滴滴的,真是擂死老爷了。若不是为了朝延的紧要事,老爷我什么事也不想理了。”言罢,似乎又露出一脸的无奈一路向客厅奔去。
将军府的客厅上,桃花镇的翁大人已然坐得不耐其烦了。他嚯地跳下椅子来,在若大的客厅内走来走去。一时急得抓耳挠腮,一时又急得连连摆手张望,衰叹,嘴里还不时自言自语的嘟囔着别人听不懂的话。
将军府的胡管家眼见桃花镇官衙的翁大人如此坐立不安,只得从旁出言安慰翁大人道,“翁大人,我家老爷马上就来,你稍安匆燥,稍安匆燥。”
翁大人抬眼一看,双手一摆说道,“哎哟,胡管家,你看你家老爷,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还那般见色忘利。摆在眼前的升迁机会以不抓,偏偏这个时候在三姨太的房中磨磨蹭蹭,做的是那档子的好事啊?我真是活见鬼了,我。。。”
突然一个男子的声音从厅外传来,“翁大人,你这是说的谁啊?不会是指的老夫吧。”彼时声落人到,只一眨的功夫,孙丛德已快步奔入了厅堂中。
“哎,孙将军,你来了就好。都怪下官气急攻心一时嘴快说的糊话,你不当真就好。”桃花镇的翁大人一见孙丛德进入了客厅急忙改口说道,又摆起双手向孙丛德作了一翻拜见之礼。
孙丛德似乎并不在意刚才翁大人的一翻责怪,仍摆出一副毫无介意的样子问道,“不知府衙翁大人如此紧迫到将军府来有何公干?还请翁大人详细述说一翻。”
“孙将军,你就别和我打哑谜了。你明明知道我是为了谁来的,不都是为了那个朝延钦犯李秋生吗?自从孙将军在桃花镇的郊外擒得此人,这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会飞一样四下传开了。朝延上下为之振动,左邻右舍的官衙为之眼红。这头功虽然你总算是抢到了,但是后面护送钦犯进京的事就是个炀手的山芋了。你想啊,那个做官做贼的不想把李秋生拴在手里,好向朝延分杯羹啊。所以说李秋生这小子搁谁手上,谁就遭殃啊。”
“翁大人,你算是多虑了吧。既然我捉拿到李秋生的消息像飞了一样四下传开了,那不正好不用咱们宣传吗?即便在这护送的过程中李秋生这小子落入了别人的手中,朝廷也会认定是我孙某人擒贼有功的功劳的,与旁人何关啊。”
“哎,孙将军,话虽如此说,但事在人为啊。自古至令这样反客为主的案例又不少,你孙将军又不是不知道。下官以为还是小心为妙,免得到头来落各个竹蓝打水一场空,空欢喜一场。”
“嗯,如此看来,翁大人说的也有道理,就不知翁大人有何妙策可以助孙某一臂之力了。孙某以为事成之后,这其中的功劳自然是少不得翁大人的一份了。”
“这个,这个嘛,正是下官为何匆匆赶来将军府拜会你的原因。下官愚味不敢多言,一切听从孙将军的定夺。”
“啊,原来翁大人也是惯于打哑谜的呀,不肯为孙某人敬献一策吗?还是孙某人无才无德不能让翁大人赐教啊?”
“孙将军,你先别如此抬高翁某。翁某所能想到的也并非什么良策妙方,只不过能掩人耳目真假虚实罢了。居然孙将军如此推托翁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