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脉的眼神连姨娘都瞧得出来了,还推说不是呢。嫣芷姐姐,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口是心非了,况且这又不是什么坏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青衣嘟囔着小嘴,鄙夷的说道,似乎一下子很看不惯董嫣芷这种下溅做作的勾当。
董嫣芷一时急得面红耳赤辩白道:“青衣,有吗?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难道姨娘真的有看到我的眼神了?却装作什么样都不知道一样。”
“嫣芷姐姐,你看吧,一定是被我说中了,才这般着恼的。看你现在这个猴急的神情,越发是像了。”青衣狡诘地抖着脑袋不无得意的戏虐道。
“是,是,是,小丫头片子,姐姐的心事全被子你猜中了。你高兴了吧,那姐姐允许你高兴一秒钟,然后闭上你的臭嘴,乖乖地收拾床上的被笼睡下。”董嫣芷装作一副被青衣看穿难堪的样子,嘴角滑过一丝轻然的浅笑。
窗台上的烛光,轻风拂过,却忽明忽灭闪烁开来。
青花绣楼大院的前堂,阳光早早地射了进来,一天的忙碌又开始了。
早来的宾客已落座在不同的酒桌上,忙着叹茶,听戏,说书,唱开了什么都有的。迎客的姑娘更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春风满面,各行其是,不一而足。热闹的场面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诸位,听说这刘鸨母最近新收了一个声如天籁,貌似天仙的绝色女子。咱们是不是也得来一场雅兴,请她出场凑凑这份热闹啊?”座落在大堂中央一桌的酒席上,一位员外模样的老年男子,张着肥胖得如同镶钳着挤缝儿一样细小的眼睛哈哈大笑道。
桌上的众财主,员外郎,顿时附和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忿忿不平的说道。
“对,对,天下优物,咱们也应该也来分杯羹水。凭什么尽让那些权贵仕族,公子哥儿,王侯将相占尽先机。”
“是啊,听说前几天南城的‘耿侯爷’‘本府的李大官人’也来了。可惜的是刘鸨母横竖是不舍,他们俩个权贵为了这个‘天仙’竟然也当场闹僵了,听说还动了粗,李大官人还拘了耿侯爷的人呢。最后不知道他俩是怎么搞的,耿侯爷竞被李大官人活活气走了。”
“对,对,这事我也听说了。现在外头正传得沸沸扬扬呢。”
“得啦,咱们都别尽说人家那些权贵狗咬狗的事情了。今儿啊,咱们大伙联合起来,也凑凑这份热闹,添添这把火。让那些官宦权贵知道咱们这些做商贾的什么叫做作富可敌国,别总把咱们踩在脚下,尽喝他们喝剩下的汤水。”
“对,我出一百两。”
“我出一百五十两”
“我出五十两”
“我出二百两”
“我出三百两”
“我出二十两”
。。。。。。
一时之间,这大堂之上竟然堆起了一座白花花的小金山。伴随着这些富得流油的商贾,员外,财主,十足的瀑虐狂笑,洋洋自得,如同雪片飞来。
为首的员外忽然啪着酒桌大声叫道:“掌柜的,出来,出来!咱们有美美的好事相商。”
随着这一声大叫的落幕,代管掌柜的马福倏然走了出来。来到为首的员外面前作辑称礼道:“这不是镇上堂堂有名的黄员外吗?真是大水冲倒龙王庙了。黄员外,幸会,幸会!不知黄员外这么火急火撩的有何差遣?”
那被称为黄员外的大爷瞧也不瞧马福一眼,指着酒桌上堆得小山似的银子说道:“马大爷,认得这是什么东西吗?”
马福耸耸肩说道:“认得,那是白花花的银子啊!这要是加起来,恐怕就是咱们这镇上好几十万贫民种地的收入啊。黄员外,你们凑合着这么多银子这是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