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刀客的力道抗衡,也是事倍而功半,生生被刀客给占了上风。
咕咕瞅准土地传递力道的“波谷”,她狠狠地甩出鹤骨鞭……
“咯嘣——”随着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出,一道强劲的力量沿着骨鞭传到咕咕握鞭的那只手上,整个手臂麻酥酥的,几近脱手扔掉了鹤骨鞭。
经咕咕这么一插手,宛似一个全身紧张、解不开疙瘩的庞然大物突然被点了笑穴一般,力道一个分解、放松、散架子,胡锋和那刀客双双站不稳,都向各自的后方倒了下去。
咕咕被振得心里咯噔一下,不觉咳嗦不止,她缓了缓神,赶紧抽回骨鞭,一看,第二节鹤骨愣是被那两厢“刀锋”给振裂出两条缝儿。
……
此时,一对衣着奇特的男女从酒肆后面的厢房里走出。女子通体白衣,头戴面纱,男子头发卷曲,面上有髯,分明两人都是且末人士。
二人急匆匆越过此一时静悄悄的“战场”,走出了酒肆。倒在地上的胡锋眼看着自己和手下苦追了一夜的逃犯正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却无力追讨。
不由分说地,一直在一旁“观战”的少一在咕咕的示意下出了门,直跨上一匹马,带着白幽追了过去。
此时正值夕阳西下,少一根本看不清二人的逃窜方向,只能借助前方马蹄溅起的灰尘,大概判断着去者的踪迹。
这男女二人见后面追来的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和一匹白狼,只玩命向西也不顾理会少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