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就会给它识别它所要捕猎的兽皮,让它熟悉猎物的气息。
经过训练的“逍遥”,已经可以在草原上长距离地追逐狼,等狼疲惫不堪时,一爪抓住其脖颈,一爪抓住其眼睛,使狼丧失反抗的能力。
……
想起当初训鹰的种种艰辛,以及克服困难后终于看到的小“逍遥”的驯化进展,少一依旧意犹未尽。
如今,小逍遥已长大了数倍,已经是头“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一匹好马也难换一只”的好鹰。
“金雕捷而鸷,秋深,翅劲,野狐、劲狼、黄羊之属遇之,无得脱者。”而这样野性的神禽之王,如何就成了人们可以驯服的王者呢。
……
所谓,北斗之势盛气凌人而真正主势者却在两颗暗星上,所谓,雄鹰势锐经人驯化也可以表现乖张,在少一的心里,骄傲不逊的鹰熬成了鬼——无我,你岂能没成为鬼?”
“让你做回鹰把式也正在于此,四眼相对体察的不是鹰亦不是你……”
……
繁星里鬼宿变幻莫测,北斗以天权为轴心旋转……
岩画上的小人的招式可按斗杓方位不同分为四个阶段,那“小魁星”则正属夏这一阶段,也就是斗杓南指……
这一阶段主上升,起势桀骜,正如那逍遥的性情一般。
……
洞彻剑的基本要旨——人、剑不二,剑是我,我亦是剑,当他再次拿起赤焰时,这把剑陌生而又熟悉,
其实变的不是赤焰,变的是少一自己。此时赤焰拿在手里已不是一把冰冷的剑,它依然和逍遥一样有着桀骜不驯的个性和旺盛的生命力,但已不再难以驾驭。
他望着手中的赤焰在想:野性十足的天空霸主——鹰,消磨其意志使它听自己的话,鹰吃到苦头越多则越忠于人。
那么手中的剑该如何让它也像灰风一样听自己的话呢?!
或许这剑道初期恐怕也是一个“熬”字,那日村长他老人家教最简单的动作——提,时间熬到了自然悟出其中门道。天地之气也正是如此,斗杓不至南势自然难以形成。
当下少一避开脑海里岩画、剑谱里东西,只摆出一个起势的动作……
在后来的数日,少一不在去琢磨什么小魁星,每日日只做反反复复重复起势这一套动作:身体正直,左手持剑,剑尖向上,剑身竖直,调息凝神,目视前方心无挂碍;右手成剑指,两臂缓缓向前平举;上身右转,重心移至右腿,屈膝下蹲,再向左转体,左腿提起向左侧前方迈出,成左弓步……剑立于左臂后,剑尖向上;同时右手剑指下落转成掌心向上……这一练就是半月之久……
咕咕看着少一身前雪地上的剑影日复一日由西北一点点转向东北,嘴角挂上了笑意,心中暗自念道:“总算是开窍了,希望你习剑能像熬鹰那般做一个好把式……”
……
半月过去,少一仍以起势度过一天。
此时在外相上看剑虽仍在手中,内里它已如放飞的逍遥一样将那“小魁星”演习了数遍。
没有星阵,没有猎物,少一凭意念致剑影于眼前虚空,以风为对手,无风便以阳光为对手……
这如同被驯服的逍遥一样,只有被熬到无我境地才会去而无不返。
人与剑,也是熬,剑意乖张而孤傲,握于手中不骄不纵、不听之任之……人无我,剑无二,以求人剑合一不二。
完成了无,便只剩下一个无实相的“斗”。
斗风、斗光、都空无,终不过是斗剑、斗鬼、斗自己,练剑之初靠的不是剑谱招式,还是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