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这说明,天下皆春;而这张岩画里,斗柄指南,是天下皆夏;若斗柄指西,天下皆秋;斗柄指北,天下皆冬。”
正专注间,洞内突然一片漆黑。
“咕咕——”少一探寻地唤着。
黑灯瞎火之间,一个南瓜头闪着星星亮的眼睛和支楞八叉的嘴巴,叽里咕噜地滚向少一,少一使剑柄轻轻一个格挡,“哎呦——”是咕咕的叫声。
“早知道是你,装神弄鬼的。”
“开饭了,南瓜饭的干活。”咕咕开心地说。
“我想喝酒。”少一舔了舔嘴唇,尚在回想着今天被咕咕赏赐的那壶热黄酒。
“甭想了,酒是教育家的工具。此时,教育家改头换面,在作大厨。”
“能不能同时既作大厨,又作教育家,这样,又给我好吃的,又能给我‘教育教训’。”少一厚着脸皮恳求道。
“不能,一次只能从身体里冒出一种身份。”
“额。”少一道:“咕咕你没病吧?!如果你这也叫病,那我也想有多重身份,既是剑客,还是,还是吃客。”
“我觉得还是梦想家好,随时可以作好几种身份的人。”咕咕臆想着,思路已经跑了。
“我去。你还是开饭吧。”少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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