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毫无反应,竟然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被舌头上无数粘液包绕的咕咕,此时她一生的洁癖也给根治了。
鹤骨鞭狠厉抽向龙脊,“哗啦啦——”懒龙好像被挠了痒痒,咯吱吱爽得浑身一抖,鳞片好像松针抖在风中,飒飒作响。
咕咕刚要从舌头一松间抽身逃脱,舌头瞬间重新卷曲起来。
那懒龙怒目圆睁,好像咕咕是自己的玩物。懒龙认真,跟它可玩不得放行。
咕咕苦着脸一头粘液,无望地低头看了一眼企图拔出少康剑的少一,再次奋力一扬鞭。
“哗啦啦——”龙鳞再抖,跳蚤、臭虫、寄居蟹、蟑螂纷纷从抖动的龙身中掉了下来,还没堆成塔,就纷纷四散着向洞深处逃逸而去。
“吱吱吱——”懒龙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正享受着被骚痒后的爽快,情不自禁地一抖龙身,还吱吱闷笑不已。
“吱吱——吱吱吱——”
“龙,原来你是怕痒的小动物.”咕咕母性情怀再度涌上,情不自禁地又抖上了狠狠的几鞭。
少一大叫:“咕咕,你别千万别犯上我过去的繁情病啊!”
“啪啪——啪”几记鹤骨鞭打得爽利,咕咕几何时曾让过须眉?!
“吱吱——吱吱吱——”另一畔,则是没出息的懒龙在不停地闷笑。
出乎少一的预料,欠抽的懒龙在得到咕咕的鞭虐之后,心满意足地用舌头将咕咕轻轻地放在了地上。、
懒龙一扭头,用舌头将木匣推至咕咕的脚下,然后,不顾惊异的二娃在眼前,兀自一合眼,在巨爽之后重又回归入睡。
咕咕抱起木匣头,拉上少一,头也不回地往洞外冲去。
……
木匣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此时,二人席地而坐,拂去木匣表面的灰尘,轻易就打开了匣盖。
匣子里,一道红光蹦出,同时少一感到背上的少康剑在剧烈地颤抖……
咕咕忙拦在少一面前,抽出鹤骨鞭。
鞭尖似乎立即领略了主人的意思,瞬间吞掉了红光中的杀气。
木匣里面,静静躺着一把长剑,剑柄上写着两个奇怪的古字。
这是一把很普通的剑,看上去刃口很钝,锈迹斑斑的,实在难以将它与英气勃发的少康剑相提并论。
“是赤焰!”咕咕很是欣喜:“传说,初祖将上古神剑太阿剑分铸为两把,这把正是和你在剑阁二层楼所得的少康剑,同出自一个剑体啊!”
剑柄上刻着几行字,少一并不认得。也许,就是咕咕所说的“赤焰”二字吧。
倒是这剑匣,由稀有的金丝楠木所制。
即便久藏于这潮湿阴暗的溶洞中,匣子也依旧不腐、不变形。刚才被懒龙推下来,也没有摔掉茬、缺角。
少一吹去灰尘,将它轻轻地放回匣中。
抱着剑匣,少一准备起身离开。
突然,匣子剧烈地晃动起来,匣内发出嗡嗡的声响。
其中必有蹊跷。
少一细细打量着这锈迹斑斑的赤焰剑,对咕咕说道:“都说良驹难驾驭,宝剑难执掌。看来这剑不认主啊!莫非我非其主?!”
“哈哈哈——”咕咕忍不住点头大笑。
“只是,他人之物不可夺。”少一接着说:“不懂得其中的原委,也不知道此剑的主人是谁,还是不碰为佳。”
咕咕说道:“那剑柄上的铭文可是上古文字。”
少一略一思索,就决定运作脏腑中的金线,让金线驱动神识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