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了见旺哥推进的线路像狗啃的一般,身后的稻子堆放也没有何仙姑那边齐整有序。
虽然差了半镰的距离,可是何仙姑的手上节奏始终均匀如一,不见她弯腰干活时有一丝气喘和懈怠,只见挥着的镰刀在稻子间划着优美、从容的弧线。
不过,还有半镰的差距……
旺哥时不时地转头关注着对手的进展,结果,正因为这样的分神和分劲,他们原来的差距明显地被拉近、再被拉近……
旺哥有些着急,割稻的步子明显迈得更大,忽的,他一声口哨好像有股吸力,引得稻子纷纷倒向他的臂弯,连何仙姑那边未割下的稻子也不听使唤地拼命挣着向旺哥靠拢。
此时,何仙姑割稻的难度一下子给增加了……
“结——”何仙姑轻轻一呼,镰刀作绣花针式不再左右划动,而是绵里藏针、左穿右钻,宛如在绣花一般,不仅动作优美,而且这么穿针走线,竟然把四周的稻子都给割了下来,地面上竟然是以何仙姑为中心“舞”出的一个六瓣花朵造型的稻茬。
“咣咣——”裁判少一鸣锣,二个对手同时站起身来,互相张望着,想立刻知道对手的战果。
何仙姑和旺哥平齐地并列着,站在了一起,这说明,他们分别割出了同样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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