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四周没有任何声音,此时,连甘花溪似乎都紧张得停止了流淌……
咕咕蹙了蹙眉头,心中暗笑:“少一你竟然靠降低心跳的速度来麻痹我的防备?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咕咕脸上的微笑让少一感到丝丝不安,毕竟,他一直是咕咕的跟班。要说心理承受能力,他保准不敌咕咕。
可是,“战场”终究就是“战场”。少一不住劝说自己要抛开平时的唯唯诺诺,拿出勇气来对付咕咕。
一旁的耿丁看着看着打起了哈欠,他料定双方暂不会有所“作为”,咦?!不如趁此良机……
抱坛酒观战,岂不快哉?!
咕咕专心一意,并未发现耿丁已经闯入了她平日里“照管得当”的酒窖。否则,她一定会放下眼前的比试,去专心保护酒坛,让耿丁万万得逞不了。
举坛畅饮,引得耿丁直叹天地悠悠,老骥开怀。
他道:“要我说,娃子们呀!咱莫辜负了这良宵,你们这大眼瞪小眼都足足对峙了三炷香功夫了,何时是个头啊?!照你们这种打法下去,黄花菜恐怕都凉了。”
这二个娃子都是一根筋,不管不顾耿丁的唠叨,全然凝然不动,剑拔弩张地相向而立。
于是,耿丁叹道:“真是一样的蚂蚱,没一个腿长的。不知是谁教出这样的徒弟?!”
自作愤然状地,耿丁是在说给二个娃子听。转身一抹脸儿,他方冲自己露出笑意,心里说:“孺子可教也,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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