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地站了起来。虽说他解不开脚上被施符的绳子,但一只野鸡腿已使他恢复了体力。
他冲了过去,从侧面一头撞倒了麻子,再上前,用被捆手臂的臂肘,借用来自己下蹲时体重产生的势能,狠狠地跳跃起身子,重重地砸下。
臂肘正好砸中了麻子的哑穴。这可够他几天内没法唠唠叨叨啦。
旋即,耿丁把手臂上的绳子上往玉簪光剑上一靠,绳索遇见光剑,立时崩断。耿丁还就势严严实实地捆住了麻子。
“哈哈哈,虽说你们这伙废柴打架不怎么地,但鸡腿做的入味,有料,有料!”
“你不是说少盐了吗?”一位青衣在网子里一边挣扎,一边不服地气哼哼回应道。
他一挣扎,这网子就好像通人性似的,收得更紧。
“此神山放养的野鸡可不逊于家鸡,战斗能力、逃逸能力、瞒天过海的能力都不在季家军之下啊。”耿丁故意放话,逗弄着几位青衣人。
耿丁没有听到摸鱼子的动静,喊道:“师弟你还不出来?”
仍不见响动,回头一看,神医大先生正坐在火堆旁,大啃特啃着刚刚从火堆中扒出来的七分熟的野鸡烤翅,没功夫和耿丁搭话。
耿丁见师弟吃得正香,不忍打扰,继续冲网中的青衣人意犹未尽地念叨着有关野鸡腿的话题,道:“用这神山里吸阳傍阴的千年老松树枝作柴火,再在鸡肉里塞上些野生豆蔻籽冲作调料,再用上此山中鲜蘑菇数种,以作配料。
“然后腌制半晌,用多种蕴含天地因子的矿石粉来和水作泥糊,再将野鸡封入泥糊之中,这,就好比京城有名的叫花鸡做法。”
网里的几人心里都在懊恼,哪里还听得进耿丁在这里细细品咂美食的秘诀。
耿丁可不管这套,说话总得有个听众说着才开心,耿丁继续对着网中的俘虏说个不停:“然后呢,用高于平日高原燃点的急火苗淬火熏烤,大火就这么一催,啧啧!出来了的,就正是火候恰当、材料地道、滋补多效、堪比神参的野鸡腿啦!”耿丁自说自话,比那个麻子还唠叨万分。
“看在给我野鸡吃的份儿上,咱也不会杀了你们这季家军的斥候。”他打了个满意的饱嗝,摸着肚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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