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冻死了。”
咱们的女主感觉虎躯一震,心中升起了无限的危机感。
结果还是那头狼比较有人性,绕着咱的女主转了三圈儿,闻了一闻,对着那个叫江怀川的畜生龇了龇牙。
原地化成一个赤果上身、眉目凶野的年轻人。这年轻人鼻梁挺直,双目介于兽性与人性之间,乍一看就不太好相处。当然,后来咱们的女主看久了,自然知道……他的确是不太好相处。
年轻人用生着尖利指甲的手指,直接在山洞的石头地面上,切豆腐一样的写字:“是个精修,不能烧。萝卜你的眼残怎么就没点长进?”
那个自称江怀川,却被人叫做萝卜的男人,很是惊异的研究了我们女主许久。似乎并没有看出什么所以然,但还是悻悻守着冷坐下。
半夜,寒风呼啸,雪花沿着洞口灌进来。
他二人(或者是一人一狼?)熬不住冷,睡不着觉,互相散漫的说这话提神。
“我说小狼啊,你这都修行多少年了,怎么就还不会说话?我看花掌门教你的耐性,仅次于交足下谷的那群兔子。你连勾的小姑娘都学会了,怎么说人话就这么难?
“不说炼化喉间横骨最难的是鸟吗?你明明是个走兽啊?”
那被叫做小狼的青年懒得理他,也没有什么被戳中了痛脚的样子。只原地化回那头黑色的巨狼,一身皮毛厚厚的蓬松,径自趴在洞口,挡住了吹进来的一半寒风。
江萝卜笑一笑:
“花掌门面冷心热的性子,倒是被你学了个十成十。”
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摩挲着狼妖的脊背,让冻僵的双手,在厚厚的毛皮中慢慢回温。
“哎,你说这杨夕,还能找着吗?明明她的命牌就没有碎,显示的方位也大约是这一片地方。可咱们都找了三个多月了……”
狼妖不能说话,只是半眯着眼听着,偶尔动一动挺拔的耳朵作为回应。
“这要是能撒网去找,我估摸着就是尸体也掘地三尺挖出来了,哎,可是现在昆仑除了咱们俩,哪还有第三个闲人呢?连刑堂都撤回去帮忙了,你是没看见高堂主那个青黑的脸色。”
狼妖不干了,转过大头,动了动耳朵。
江萝卜翻着白眼道:“行行行,狼爷您不闲,您是讲义气。我才是闲得蛋疼的那个,可好?”
狼妖又舒坦的趴回去了。
江萝卜望着洞外的风雪,怔了许久,才叹一口气:“半点音信也无,照这么下去,我也撑不了几天耐性了。”
山中无岁月,我们的女主长在山洞里头,不知道过了多久。
事实证明,这个叫江怀川的男人果然是个食言而肥的小人,他明明说他也撑不了几天耐性了,然而就这个山洞,他在那次之后又反复来了五六回。
那狼妖一直跟着他,还是不会说话。
我们的女主渐渐的有点儿羡慕那个狼妖,会不会说话真的太倒没有很在意,但是她觉得能变成个会长腿儿能走的人还是挺好的,实在不行,变成个狼也行啊!
她从那个婆妈的江怀川的自言自语里,慢慢的拼凑出了很多山洞外面的世界的讯息。
比如昆仑剑派,天下第一大派,是个一等一的好门派,造福苍生,有教无类,关键是还很有钱!对了,以前这个词也是我们的女主新近学会的,就是可以用它来换任何东西的意思,听江怀川的意思,钱这个玩意儿好像就是昆仑制造。我们的女主很想用钱去换一点传说中的土豆,听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嗯,她好像依稀知道吃是个什么意思……
再比如仙灵宫,乃是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