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抿紧了唇,乘着帮助余舟搬人的空隙,往司机嘴里塞了颗药丸,治伤可能不怎么行,但保住命却足矣。
他们将司机放在申玉、楚寒旁边,余舟伸手把脉,眉头不禁松了松:“还好,虽然看着流了很多血比较可怕,伤势倒不怎么严重,内脏没有受到严重的撞击,肺腑没有出血或瘀滞,性命无忧。”
楚宁神识一扫司机全身上下,发现他的胳膊骨折了,便伸手将其接上,还跑到撞击报废的车上掰下两块壳子,扯下车窗上的帘子,一撕两半利落地给他做了个简易夹板。
“你有止血的药么?他头上的血这么流着不行的。”余舟问。
她以衣兜做掩护,掏出个小瓷瓶,拔开塞子将里面的粉末小心倒在司机额头上的伤口处,大约十几秒后,血就止住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指着他们二人议论纷纷,看他们明显是在急救,虽然搞不清楚他们到底是恰好经过的好心人,还是伤者家属,但迟疑着没有立刻阻止他们。
毕竟这种时候,谁也不愿强出头承担什么责任,万一阻挠了人家施救导致伤者更加严重乃至死亡了,死者家属反将他们告了怎么办?退一万步讲,就算这两人不是什么大夫,那随意出手引起什么后果,责任也在他们头上不是?
暂时处理了司机的伤后,楚宁转身看向申玉和楚寒,伸手搭在了他们的腕脉上,他们的脉象正常,就只是昏迷了,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她又从两人的脖子里取出他们的玉牌,果见上面的光泽黯淡了很多,像是灵气快要消耗殆尽了一般。
“多亏你早有准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余舟看到她的动作,低声道。
围观者议论纷纷,倒是没怎么听清这句话。
楚宁松开玉牌的手握紧了几分,的确,若非她给的这两块玉牌,现在的申玉和楚寒怕是生死未知呢,虽然玉牌上刻录的阵法没有彻底破坏,可也相距不远,由此可见这次车祸的撞击强度有多高。
她掏出手机给楚家打了电话,接电话的是楚毅。
“爷爷,大伯母和四哥出了车祸,你别担心,我就在现场,他们只是昏迷了,没有受伤,我们等把司机送到医院就回去了。”
“你大伯知道么?你二伯呢?”楚毅听到她说两人没有受伤,提起的心立刻松了松,随即连忙问道。
“还没有,我第一时间就告诉爷爷了,我这就给大伯、二伯打电话。”
“不用了,你专心照看他们吧,我来通知他们。”
“那就麻烦爷爷了,大伯母和四哥可能有点轻微的脑震荡,司机的伤势稍微严重点,胳膊一处骨折、头上撞破一处,我已经给他急救了,没有生命危险。”
挂断电话,这时围观者中有人叫来的120也到了,一大波医护人员从车上下来,陆续将申玉、楚寒和司机给抬上了急救车,楚宁和余舟以伤者家属的名义也跟了上去。
这天晚上,伤势严重点的司机留院观察,且被楚家转到了军区医院,而申玉和楚寒则在观察数小时后没有异常,便可以回家静养了。
这次是秦剑开的车,副驾驶的位置是余舟,楚宁和申玉、楚寒同坐在后座。
“大伯母,四哥,对不起,这次车祸是有人故意的,是我害的你们受连累。”楚宁面带愧疚地道歉,秦剑回来后,她已经从他口中得知,出手的人七拐八拐进了b市三环处的一家娱乐会所。
在她得到的资料中,这家会所恰恰是青帮所有,幕后指使是谁已一目了然。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虽然车祸是因你之故,可也是因为你我们才能逃过一劫的啊。”申玉嗔怪地说了她一句,伸手拿出藏在衣领中的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