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打,骂也没啥用,除了挨揍我们就只能跑,操!”
我的眉头拧紧的问道:“什么杀人凶手?”
诱哥一句话瞬间让我跌入谷底:“阿候打出来重伤的那个二流子,半个小时前不治身亡了,操……那小子真特么脆弱,阿候就扎了两刀,没想到就给扎死了,现在那家人把咱们工地给彻底堵了,花圈、棺材堵得严严实实,反正乱的一逼,你啥时候能回来?”
我脑子迅速转动几圈后交代:“我这会儿就在回去的路上,你这样诱哥,先让咱的人住院,多花点钱争取鉴定个重伤啥的,交代好工地看场的那些小兄弟全都闪了,不要跟对方再发生任何口角,他们骂,他们闹,咱都置之不理,要是他们敢打人,咱就报警,千万不要再发生二次矛盾了。”
挂掉电话,我马上给欧豪又去了个电话,任宁没上位之前,老欧家现在从青市的话语权绝对好使,这事儿只能暂时先压下去,争取不再传到任宁的耳朵里,我犯愁的骂了句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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