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主席的声音放沉,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其认真。
“以前那不是我们没来嘛,我们要是早来了早就有人敢这么跟你对话。”对方的枪管指向我,我也没有继续再往前走,而是一屁股崴到一张空椅子上坐下:“人家硬的时候,你知道舔,人家软的时候,你感觉碍你眼,别活的像个鸡八一样,能屈能伸好吗?”
乔布主席被我气的浑身打着摆子,冷漠的朝我翘起大拇指连说了三个“好”字。
“我大哥让你老老实实坐下看戏,你最好乖一点,你好我好大家好。”我无所谓的翘起二郎腿,晃晃悠悠的大笑,说老实话我真没拿这个什么劳什子主席当成一回事,整个缅点还不够国内一个省大,这种货色也就是在这种小地方称雄,扔到石市,顶多算个街道管委会的会计。
当所有的人注意力全集中在我和乔布主席身上的时候,异状突发,被小佛爷钳制住的麻雀突然从腰后摸出一柄匕首,直刺向小佛爷的肚子,小佛爷身子微侧躲闪开,借着麻雀冲刺的力度,一把推在他后背上,麻雀的脑袋照着墙头就重重撞了上去。
接着小佛爷一记侧踢将麻雀踹倒,跳起来就狠狠跺在麻雀握刀的手腕上,“嘎巴”一身脆响,麻雀疼的喊叫出来,小佛爷揪住他的脖领从提起来,按到了墙壁上,平静的拍了拍麻雀的脸问:“小麻雀你跑不掉的,想好没有?”
“我”麻雀张了张嘴巴,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刚才没少喝吧?我帮你醒醒酒!”小佛爷话音刚落,手里的银质筷子的“噗”的一下扎在麻雀的锁骨上,下手狠毒,一点没有拖泥带水,直接将麻雀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麻雀疼的呲哇乱叫,脖颈上血流如注,看起来异常的可怖,他大声吼骂挣扎:“小佛卧槽你祖宗,杀了我,将军肯定不会放过你!”
我骇然的望了一眼,此时的小佛爷宛如一尊杀神,本来凶狠的面孔上放着一抹寒光,我一点都不怀疑他会当场格杀掉麻雀。
小佛爷侧了侧脖颈,从地上又捡起来几根筷子,毫无征兆的照着麻雀的大腿又刺了下去,筷子当场贯穿他的右腿,扎在了后面的墙壁上,“啊!”麻雀惨嚎起来,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小佛爷机械一般的问道:“我兄弟的事情你有没有参与?”
先前凶神恶煞一般的麻雀认怂了,拨浪鼓似的摇头:“我没有参与!真的没有参与,放我一马佛爷!”
“哦”小佛爷捏了捏鼻梁,像是在权衡对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也就不到半分钟的时候,小佛爷再次抓起一只筷子将麻雀的左腿给刺透,语气平稳的说:“我要听真话,跟我实话实说,我给你一个痛快,否则你妹妹和两个弟弟,呵呵你清楚我的为人,我过去不动手是因为没到那个程度,现在孤家寡人一个,你认为我还会在乎什么吗?”
“参与了!但是我没开枪,我只是负责把这件事情汇报给将军,佛爷看在往日的情份上,绕过我的弟弟妹妹,我愿意血债血偿。”麻雀哭爹喊娘的嘶吼,脸上的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看上去可怜兮兮的,看来骨头再硬的人也不有软肋。
“嗯,好的!”小佛爷点点头,微笑着问:“对了,你那几个手下也都参与了吧?”
“参与了不过他们只是负责封锁街道,佛爷你也知道将军的为人处事,希望您别难为他们。”麻雀的眸子变得灰蒙蒙一片,垂头丧气的样子像个迟暮的老人,他满脸是泪,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在伪装。
“你和开枪击杀我兄弟的那伙人有没有联系?都是通过什么方式联系的?”小佛爷冷酷的问道。
听小佛爷提起那三个成都过来的余孽,我猛地想起来江琴之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