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亵衣、亵裤被雨水所打湿,紧贴在他精壮的身子上,依稀地能够看出他壮硕的胸肌和完美的六块腹肌。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唇角扯出了一抹苦涩的浅笑,侧目朝着他的房间瞥了一眼。
“呵呵,他是个男人,绝不是她!”君临烈似乎是在提醒着自己,房中的凤七七,绝非他心中所想之人。
镇了自己的心神,他垂下了眸子,雨水顺着他颀长的睫毛簌簌而下,划过了他薄薄的唇边。
他踱步走回了房中,替凤七七盖上了毯子,瞧着凤七七像是个睡熟的婴孩儿似的,混乱地扯着、踢着被子,君临烈淡淡地笑了笑,掖了掖被子,转身走出了他的房中。
下了一夜的大雨,清晨的空气带着泥土的芬芳,传入了凤七七的鼻端之中,她微微地皱了一下鼻子,抬手揉了揉眼睛,随后悠悠地掀开了眼皮儿。
映入凤七七双瞳之中的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房间,房中有着淡淡地兰花香味,紫檀雕花的大床,垂下了青萝纱幔。
眸光透过青萝纱幔,宽敞的房中,无一不是奢华的摆设,紫檀雕花的桌案,摆放着青瓷茶盏,一旁还放着棋盘,缀满了金玉宝石的屏风上,竟然还挂着一件男人的锦帕。
下意识,凤七七瞪大了一双眸子,冷不丁得打了个寒战。
我这是在哪!?
昨夜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我被人给那个!?
她的手猛地颤抖了起来,缓缓地朝着自己的胸口探去,当凤七七摸到了身上的布料时,她倏然松了一口气,“呼……”
还好没有被人给那个了!
凤七七随手扯开了被子,从紫檀雕花穿上走了下来,她走到了屏风前,伸手摸了摸屏风上挂着的锦袍。
这个料子贵得能吓死人,一匹之价不下百金之数。
还未等凤七七多想,她的脑仁子像是被马车碾过似的生疼,她揉了揉太阳穴,忽地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然瞪大了一双眸子。
昨儿,可是君楚悠带他来得这里,可是这里的摆设,绝不是君楚悠那个假模假似的“伪君子”能够陈列的。
她深深地皱了一下眉头,脑海之中的记忆,像是摔碎了得青花瓷似的,逐渐在脑海之中拼凑了起来。
不过,凤七七只记得,昨天晚上她和君楚悠在这座大宅子当中喝酒吃肉,其余之事,便是一丁点都想不起来了。
“你醒了。”
就在凤七七还在纳闷自己身处何地之时,身后倏然传来了一道极为好听的男人的声音,这道声音,像是炎夏的清风,又像是寒冬的炭盆。
还好凤七七她不是个声控,不然的话,她一定会为了这道声音着迷的。
不对!这个声音,她好像是在什么地方听见过!
猛然回过了头,映入了凤七七的眼帘之中,竟是君临烈那足以令京城之中万千少女、中年妇女甚至年过八旬老太都能够为之疯狂的英俊容颜。
“怎么是你!?”凤七七瞪大了双眼,脸上满是不惑地神情。
忽地,凤七七抬手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艹!原来昨夜,君楚悠带她来的竟然会是烈王府!
“呃……”凤七七长大了嘴巴,满是惊恐的表情,像是凝固在脸上似的。
“呵呵。”君临烈淡淡地笑了笑,举步上前,停至在了凤七七的面前,他微微地歪着头,脸上扯出了一抹极为好看的笑,“怎么是这样的一副表情,和你昨儿晚上好像不大像啊。”
“昨天晚上!?”凤七七眉黛深凝,脑海之中依稀地有一丝丝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