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从静竹去世后,一直心绪难平,竟然服上了五石散。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云低摇了摇头:“并非家书。是云低的一位友人到了豫州。怕是云低这两日也该动身离开了。”顿了顿又转问王猛:“先生可还要随云低去豫州么?”
王猛摆摆手道:“景略又不擅武,这一路行到这里已经很是凶险。眼下既然安道先生这里有卫兵,便让他们护了你去最是妥当。”
戴逵有些黯然地说:“云低要走了么?”
云低看他很不舍的模样,有些难解,自己与他不过萍水相逢,泛泛之交,何至于斯啊?但还是恭敬地说:“云低的友人正在豫州等候,不好让人久待……还要多谢先生这些日子的盛情款待。”说着微施一礼。
戴逵理了理衣袖,坐直身子,思忖片刻才缓缓开口说:“我与你母亲是旧识。这些自是该做的。若日后你有何困境也只管来寻我,但凡我力能所及必定不会推脱。”
云低大吃一惊:“母亲?您,识得……我的母亲?”自己的家世因为太隐晦,并不曾向他言明,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何人的?云低突然想起,第一次见戴逵那次,戴逵痴痴地叫自己做:静竹。
莫不是……那静竹,与自己父亲口中常呢喃的阿竹是同一人,就是自己的母亲吧。
戴逵垂下首时,面上有一闪而过的柔情,他低声说:“我知晓你的身世。既是故人之女,自当多加照拂。”
虽然疑惑甚多,比如他是如何认识自己母亲的,他又是如何知晓自己身世的等等。但是戴逵明显不愿再多言。云低也只好道了谢。自去回房去收拾准备离去的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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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没更了,嘿嘿,作者前两天一直在构思。而且一直很纠结男主到底要选谁。今天还有一更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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