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给我父亲母亲赔礼去了。”廖易啸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怔怔的看着锦绣,
“锦绣”
“你是知道我的,说话算话。”锦绣一副没有耐性的模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廖易啸,
“你手中的铺子,我知道个大概,如今你已经这样了还攥着那些死东西做什么,你若答应了我,我就护送你出城,否则就算我不杀你,你也不可能活着出城,想想是你的性命重要还是那些财产重要。”锦绣忍了又忍,指尖有些颤抖,生怕一不注意就把廖易啸给杀了。
廖易啸被堵住了嘴,脑子里不断的盘算着,
“你说的是,那些铺子本来就是徐家的,是时候物归原主了。”廖易啸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锦绣冷笑,一脚踢在廖易啸的胸口,廖易啸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少给我耍手段,直接报上铺名,还有房屋地契都在何处!”廖易啸恶狠狠地瞪着锦绣,
“你做梦,我若死了,那些东西谁也得不到。”锦绣似乎早就想到了廖易啸会这么说,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
“这是你当初用来对付我父亲和我母亲的**丹,今儿我也让你尝尝鲜。”廖易啸瞳孔猛的一缩,往后退了几步,
“锦绣,一日夫妻百日恩,以往都是我的错,你就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次吧,我这就告诉你”锦绣瞥了眼一旁的两个黑衣人,给他灌下去。
廖易啸见徐锦绣一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坚持,心里咯噔一沉,立即从身上掏出一枚不起眼的钥匙,
“全都藏在西郊屋一处小树林,那里有个密道,这是钥匙。”锦绣瞥了眼廖易啸,往前走了几步,忽然顿住脚步,
“去拿清水来。”一盆清水泼在了钥匙上,钥匙立即褪散了不少颜色,赫然是有毒的。
锦绣深吸口气,手中长剑一挥刺入了廖易啸的肩头,
“事到如今还敢算计我,去,立即去找他说的地方,半个时辰后若是人没有回来,你等着瞧!”廖易啸惊恐的看着徐锦绣,什么都没瞒过这个女人,廖易啸自知躲不过去了,甚至有一种咬牙自尽的冲动,赫然发现自己浑身发软,四肢无力。
廖易啸瞄向了一旁的瓷瓶,瞪着徐锦绣,
“你给我下了软骨散!”锦绣手中握着**丹缓缓走进了廖易啸,廖易啸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锦绣抓住了自己的下颌,想挣扎都挣扎不了。
“最后一次机会了,说吧,东西在哪,就算不给我廖家也能想法子得到,与其白白便宜了廖家,倒不如给了我,就算你不提我只是费了时间罢了,吃了这丹药什么话问不出来?”廖易啸敢肯定只要自己再耍心眼,肯定活不成,**丹是一种令人神智不清的药,时而疯癫时而狂野,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等药效过了以后,所有的理智会在三日内,被一点点地啃食,浑身剧痛无比,最残忍的就是求死不能,没了理智,自然是问什么说什么了。
“我说了当真会放了我?”廖易啸看向了锦绣。锦绣点了点头。廖易啸在城门外东南西北四处都藏了一处密室,密室外是被毒浸泡,稍有不慎就会被毒死,真是狡猾!
很快四个黑衣人取回了四个大铁盒,里面装着密密麻麻的账册,以及房屋地契,还有不少瓶瓶罐罐和上百张的卖身契。
“就这些了,是不是该放了我”锦绣查看了眼,确认无误后才是松了口气,一松手手中的瓶子掉落在地,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你骗我!”廖易啸气的发抖。
“若真有**丹,我一定会让你尝尝滋味!”锦绣手中的长剑在发抖,赤红了眼眸,最疼爱她的父亲母亲一个个离她而去,备受折磨,全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