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明丰帝今年三十七岁,保养的不错只是身子偏瘦,身姿修长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加身,目光锐利,紧紧蹙眉,浑身上下有一股震慑人心的气势。
大殿上站满了文武百官,贺夫人与淮郡王妃跪在地上柔弱的哭泣,话里话外都是在指责赵曦一怒为红颜,不顾及后果。
还有不少夫人也跟着附和,大致的意思就是,几位夫人虽然有错,但罚也罚了,骂也骂了,适当的时候就该收手了,偏偏赵曦不依不饶把人往死了逼,几位夫人也是没了法子才来金銮殿求明丰帝做主。
“皇上,是臣妇一时糊涂听信了谣言,忍不住和几位夫人问个清楚,并无诋毁琅华郡主之意,求皇上明鉴呐。”贺夫人只想着推卸责任,尽量替贺家挽回颜面,否则贺知青肯定饶不了自己,所以贺夫人卖力地哭着,一副很悲惨的模样。
贺知青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唤,脸色发白,有气无力,一看就伤得不轻。
“皇上,微臣以为九王爷做的并没有不妥之处,琅华郡主是太后娘娘亲自赐婚,是未来九王妃,贺夫人以及这几位夫人当众议论琅华郡主,这根本就没将九王爷放在眼里,污蔑皇亲国戚本就是大罪,何况又是琅华郡主。”
“是啊,柳大人所言不差,倘若人云亦云今儿议论的是琅华郡主,明儿就敢非议九王爷,再往上连太后娘娘也不放在眼里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犯了错本就该罚,何况九王爷仁善并未多计较,今儿若饶了贺家,岂不是助长歪风,日后还有什么规矩可言?”不必赵曦开口,身后就有不少大臣往死了贬低贺家。
赵曦眼眸淡淡的站在一旁,不急不恼,就好像是一个旁观者,和在宣王府的怒气冲冲有天壤之别。
“这话怎么说,几位都是朝中大臣,一心一意替国分忧,做错事的是几位无知的夫人,几位大臣是无辜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给人难堪,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这日后让几位大人如何在朝中立足?”
“说的没错,九王爷如此侮辱难免有针对地嫌疑,还不如痛痛快快的一顿罚呢,皇上,据我所知,琅华郡主本就已经从宋家离开,外人不了解情况,私下里议论也是常有的,再说琅华郡主还没和九王爷成婚呢,几位算起来也是长辈,身份尊贵,提点一两句也无可厚非,是九王爷太小题大做了,微臣还听说连宣王爷也被打得当场昏过去了,求皇上秉持公道。”
“胡大人这话太牵强了,本就是几位大人管教不善,九王爷出面教训又有什么错,几位夫人可不是三五岁的孩子,更不是随随便便的议论,而是贬低污蔑!”几个争的面红耳赤,大殿上很快就吵起来了,胡大人指着那位说话的大人,
“你又没在宣王府,如何知晓情况?少在这里道听途说,信口开河!”
“你!”赵曦挑眉瞥了眼胡大人,
“胡大人,本王就在一墙之隔外,又不凑巧将那些话全都听见了,胡大人是怀疑本王说谎么?”胡大人噎了下,讪讪地收回手,
“不敢不敢,微臣并无此意,微臣以为或许是人多嘴杂,九王爷听错了才造成的误会。”
“门外几个世子可都听见了,胡大人若是不信,召来问个清楚,瞧瞧本王是不是耳朵不好使了,连句话都听不清楚了。”赵曦下颌一抬瞥了眼门外的几位世家公子。
胡大人脸色有些微白,
“不不,微臣不是这个意思,九王爷误会了”胡大人讪讪的缩了缩脖子,低着头再也不敢乱说话了,赵曦的眼眸就像刀子一样凌厉,随便一个眼神就让人宛若被刀割了一样,浑身凉飕飕的。
“老九你也消消气,这件事的确是她们做的不对,琅华也跟着受委屈了。”明丰帝忽然开口了,一如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