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手脚并用试图从他肩上挣脱下来,“你放我下去啊!”
江为止没理人,坐在言蹊的床边将人翻了个身按在大腿上,言蹊成了腹部贴着他的大腿屁股朝天的姿势。
这个姿势比起刚刚扛沙袋的姿势更加羞耻,言蹊的脸也不知道是因为充血涨红了还是因为害羞红的,就好像涂多了上好的胭脂,整张脸红得快滴出血了。
“你要干啊!!!”
江为止的手举起落在她的屁股上,不重却也不轻,她都听到了那半是清脆半是闷哼的响声。
江为止的大手一落,便罩住了她大半的小屁,加上浴袍不长,她这个姿势下更是往上缩了不少,江为止的手一半落在了浴巾上一半落在了她刚出浴的肌肤上。
大腿靠近腿窝的地方先是一麻然后一疼,言蹊回过神来之后剧烈的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江为止不为所动,单手摁住了腿上不停挣扎的小姑娘,大手却没有再落下去,“这是第一次,下次再有就不止一下了。”
言蹊一听,动作一滞然后更加猛烈地挣扎起来,一定要从江为止的大腿上起来。
江为止打完了也就没有再摁住腿上的人,松了劲,言蹊感觉到了背上的压力没了,用尽全身的力量推开江为止,从他的腿上挣扎着起来。
言蹊只顾着远离这个如大山一样压着她的后背然后她整个人都无法动弹了的男人,却忘记了自己刚刚洗完澡身上不着片缕,就随手系了浴巾,全然没有发现身上的浴巾已经在她一开始挣扎的时候就已经松开了。
江为止看着眼前叹为观止的美景,红的红白的白深邃的深邃,原本一直在努力克制的那更弦忽然崩了。
言蹊身上一凉,低头一看,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
猛地回神蹲下身抱住膝头,言蹊头顶的皮绳忽然松开,那一头微卷的长发披在身后挡住了无数的春n,同时更加刺激了男人的视线。
江为止一直在努力地克制住自己,不想让他在自己无法控制的情况下伤害了她。
这么多年来,经过那么多的治疗,所有人都认为他的病已经好了,可他却一直都清楚的知道,他的病一直没好,所以一直没有答应组织上再次穿上那身军绿装的要求。
直到遇到了言蹊,江为止发现他的病果然没有好,只是现在他所有的情绪都牵绊在了一个人身上,对她疯狂的占有欲,一天不见人便想得心里发麻。
更别提他一直苦苦克制住的谷欠望,他甚至还没有明白自己心意之前,他对言蹊不可言说的念想就一直存在了,两人确定关系之后他怕自己伤害到人小姑娘,便一直压抑着自己。
可是在这样的刺激之下,他心里的那根弦彻底崩了。
从床上起身,江为止上前一步将蹲在地上的白瓷娃娃一把拉起,言蹊冷不防这一下,因为惯性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栽去,落入了一个炽热又结实的怀抱。
“唔!”
密密麻麻的吻带着一股暴风雨来时的一无反顾,在她的嘴里搅得天翻地覆。
落在言蹊腰上的手不安分地上下游走,像是拥有未知的魔力,经过的地方都带起了一阵无力的酸软。
不多时,言蹊全身无力地靠在一个如山一般可靠的怀里。
下一秒,她的视线对着屋顶的天花板,此时头顶的灯都泛着七彩迷离的光,她听见了衣服撕裂的声音还有拉链“哗啦”一下拉到底的声音,这一切似乎很远又似乎很近。
而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那些纷杂的声音了,她所有的感官都被贡献了眼前的男人。
随后像是气球被扎破的那一下,疼痛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