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直直灼烤着她的肌肤。
“琴姑娘这是拿我开刷呢,我就是一个草野莽夫,被七绝之一的琴姑娘这般说罢还真是惭愧啊。”玄云揣着明白装糊涂,打着哈哈,岔开话题。
“将军莫要说没有收到过他人慕名的邀请?”叶琴不为所动,又仿佛不经意间,缓缓道。
玄云知道叶琴在试探她,面上做微微思顿,半带着疑惑开口“你这一说,还真有,不过这个人奇怪,不报姓名,就带一句话!琴姑娘你说,你要是收到这样一个不明不白的邀请你会应邀吗?”
“不会……不过,将军真的不知道这是何人?”女子认真的看着那人的双眸,生怕错过一丝情感变化。
“不知道。”没有犹豫,掷地有声的回道。
叶琴一怔,心中泛着失落,难受,那人自始自终眸心没有一丝起伏,坦坦荡荡,没有分毫闪躲,除了疑惑,她寻不出一丝异样。
她不会就此放手,不论如何,今日她定要弄清楚这人的身份!
恢复一贯的风范,举止投足的姿态不输任何大家闺秀,“将军与小女一位故人十分相似,若不嫌弃,随小女渡船之上畅饮一番?”
“乐意至极。”今日若不彻底打消叶琴的疑虑,怕是她不会轻易罢手。
对于叶琴的情,无论是玄云,还是她都无法做出任何回应。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她认出自己,深陷其中最后遍体鳞伤,不如就让她以为玄云已经死了,来的痛快。
而且,与她牵扯上关系是没有什么好事,有些事她不愿意在经历一遍,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叶琴认出她!
这是一艘中小型观光游船,外面看来倒也如同然这里面却是别有洞天,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小的空间也是应有尽有,布局摆设也尽显女儿家的清新,可谓是移动的闺房。
“将军随意,不必拘礼。”叶琴尽显主人家的好客之道。
“自然。”玄云屈身随意寻了叶琴对面一处坐下,右手边小小的茶几上,摆着茶盏,玄云也不客气,顺手便斟了一杯,喝着气,浅饮了几口,便放下。
这种花茶,还真不是她的菜,她还是比较喜欢传统的绿茶,例如铁观音,龙井,她都比较喜欢。
“怎么,将军不喜?”他竟然不喜欢花茶,记忆中的那人,每次喝着她泡的的茶,总是露出纯真的笑容,像一个孩子……
玄云自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扫了眼茶盏,满不在意的笑着“粗人,喝不惯这些个好东西,还是白水来的方便。”
“将军此话差矣,将军是北边的吧,绝琴早有所闻,那里饮食习惯本就与翼城翼城有所不同。”
“恩,这倒也是,我自小就是在村里长大,跟着啊爹阿哥吃的是馍馍和稀饭长大。”玄云又怎么不明白她言语中的试探,索性不接,就随着她的话说。
叶琴也不在意,既然你不说那我就问,“我一直都是在翼城长大了,还没有去过北边,对那儿的风俗人情很是好奇,不知将军可愿意一解绝琴的好奇之心?”
叶琴就是探探她到底是不是自小在北方长大,即便是知道她的意图,她也不能拒绝,话已经说道这个地步若是她还推三阻四,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过……好在她早有准备,唇角勾勒一条自信的弧度,薄唇轻启,侃侃而谈,皆是当地最具特色的风俗人情,感情真挚,有声有绘,随着她的声音,叶琴只觉得眼前展开一副北方平民百姓的生活姿态。
面上隐不住的诧异,心中泛起问号,难道她真是自小在北方长大?不可能,心中的执念,让她不住摇头否认。
“听闻北方的男子都是壮汉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