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数,但却本性烂漫。
此际打量了一下院府,满心欢喜。
片刻后,她短步跟着柳胥,入了房间。
门前有两侍卫,望玉姬一眼,立时春心荡漾。
她太美,不该出落在凡尘。
“坐到床上去!”入室后,柳胥开口道。
“呃?世子?我们才第一次见!”女孩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道。
呃?
尼玛?
一瞬间,柳胥的脸红了。
“玉姬姐姐,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坐到床上,我给你包扎伤口!”
女孩是青阳王府天生的杀手。
除却剑和杀人,从不触外物。
今初次入世,世俗事一窍不通,想来是青阳王指派过来保护自己的。
所以柳胥禁不住笑了。
她说这样一句话,本做为证明自己长大了。
却孰不知,更掩盖不了真正的单纯。
“哦!”女孩咬了咬舌头,也笑了,但并不羞愧。
因为她是真正的纯粹。
柳胥点燃更多晶烛,使得屋子透亮。
随之提着药箱走将过来。
床上的女子眉目单纯,望向柳胥。
她的眼眸很亮,看人只看眼睛,从来不回避。
“看什么呢?快把外衣脱掉。”柳胥道。
“呃?你不是说,只包扎伤口吗?怎么还脱衣啊!”女孩无良问道。
“墨锋寒气重,伤口必然不浅,你不解衣,我如何医治?”柳胥解释。
“咯咯...”女子突然笑了。
“我逗你的!”下一刻,女子动手,轻然脱去夜行衣。
“额?这件不必脱。”柳胥讯然制止。
因为当着柳胥的面,她竟在解内衫。
“无碍的,里面还有一件亵衣呢。”女子镇定自若的道。
柳胥登时无语,同时一副大跌眼镜的表情。
在大明,女子贞烈,亵衣是绝然不能给男人看的。
一旦看了,便穷尽一生,是他的女人。
却下一刻,柳胥尚还未来得及阻止,女子业已解开了内衫,褪了下来。
柳胥舔了舔嘴唇。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通亮的烛光?
洁白如纱般单薄的亵衣,如何能遮挡住,胸前两只偌大白兔的雀跃?
下一刻,她抬头望向柳胥。
只望眼睛,目光单纯而又大胆。
柳胥不敢对视,因为这女孩初入世,万法不忌。
却他不一样。
他一切都懂。
所以柳胥别过脸庞,道:“你趴在床上,我为你缝合,会有些疼。”
“嗯。”女子螓首,依安吩咐,轻然趴下。
柳胥坐到床边,打开药箱,心念守一,秉持本心。
伤口有些部分已结血珈,血流出很多,整个右肩的亵衣都被晕染的通红。
且在伤口处,亵衣被粘连。
“你且忍耐些。”柳胥道。
“嗯。”女子应答。
柳胥动作轻盈,顺着伤口,缓缓揭开。
嘶...
亵衣粘连血珈,女子吃痛,嘶嘶吸气。
柳胥不为意,施然取出剪刀,将肩上亵衣裁开。
那亵衣单薄,犹若一层纱,操作起来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