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吃惊的墨曦，惊羽抿嘴一笑。“嗯。”
墨曦一脸见了鬼似的看着惊羽，“你……你还是人吗？”
眼瞧着他那神色，惊羽伸出手去，给了他一记暴栗。“你说呢？”
她说着，环视了一圈四周，却是不见小九的影子。
她可是记得，小九一直都是死死地粘着墨曦的。
最近一些时日，却是如若人间蒸发了一样。“小九人呢？怎么不见她？”
“她说，她要提升实力，要变得跟你这么优秀，所以，这些天一直在勤加修炼呢。”
惊羽看着提到小九就变得一脸柔和的墨曦，不禁心生欣慰。
她伸手上前去，轻拍了拍墨曦的肩膀。
“好好珍惜，她是个好姑娘。”
墨曦一怔。
抬眼，看着惊羽。“可是……”
“其实，她才是真正适合你的姑娘，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快乐。墨曦，这么多年来，我觉得你完全误会了你对我的感觉，也许，你对我，只是欣赏，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了。所以啊，墨曦，现在，认清楚自己的心，认清楚自己的感情，不要错过了真正适合你的人，不要让你自己后悔。”
惊羽那双淡淡的眸子看着她。
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墨曦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站在原地，处于巨大的震惊之中，久久缓不过神来――
是这样吗？
他对她的只是欣赏？
只是崇拜？
这话……似乎还真不假。
千年之前，他的确是被楚洛的风姿所吸引住了。
一直到现在……
他的一颗心，慢慢地跳动着。
他的脑海之中，再想到了小九那笑靥如花的脸。
猛然发觉，心跳得比方才要快得多……
认清自己的心……
这，便是他心中的感觉吗？
墨曦似乎一时之间被这个认知给惊羽了，一直都回不过神来。
惊羽只是再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了，我先出去。”
惊羽很快离开了。
只留下了墨曦一个人愣在原地，表情变幻不定地闪烁着什么。
他整个人，如若石化了一般。
几乎是整整驻足了一刻钟，他的表情，这才稍有放松――
他眯着眸子，看着远处，长吁一口气――
也许，真是这样。
他一直把自己的感觉意会错了。
他以为，那是爱情。
其实，不是……
那真的只是一种欣赏……
还有跟在无殇后头的附和。
因为无殇喜欢，因为无殇爱着他。
他便以为，他也跟无殇一样……
看来。
他是真的错了……
这一错，竟就是千年。
一瞬之间，墨曦彻彻底底地弄清楚了自己的心。
他看着远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浊气。
最后，整个人像是一下子放松了一样，抬起脚来，往远处走去……
这一日，再无话。
……
次日一早，惊羽再度换上了那一身装备，前往王宫。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一回，当她抵达皇宫之外时，一群侍卫，一个个地对她点头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