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民地镇压的反战报导而被各界人士所熟知。他是罗伯特.陆德伦最讨厌的人,由此次随军赴往前线的申情被军委会打回即可见一斑,而现在他所提出的这个正确的问题,却也是坎伯开这个新闻发布会的真正原因。
“海顿先生的尸体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在墨海海边发现,被人砍去头颅和四肢,因为全身高度腐烂,DNA采集样本在数据库已找不到正确匹配,当地警方一直将其作为无名氏存于停尸房等待认领线索。”比尔.坎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落泪,他是一名老练的政客,在任何场合都可以和大多数同僚一般做到荣辱不惊,但一谈到米迦勒的惨状,却依旧无法保持镇静。
“坎伯先生,坎伯先生。”许多记者伸手欲提问,比尔.坎伯却只是看着哈米特.奥特莱尔,待场面再次安静时,后者果然问出了在场所有人都急待了解的问题。
“为什么你如此确定那具尸体是海顿先生?我是说在没有头颅,DNA也无法辨认的前提下?”哈米特托着他的小本子,笔尖在纸面上停滞,他盯着坎伯,耐心的等待着回复。
“因为当初警方在腐烂尸体的贴身衣袋找到了这个。”坎伯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那支小巧的电子烟具,把它举起展现在众人面前。
“这支电子烟是我送给海顿先生的礼物,因为产量极少,每一个烟具内部的发烟器上都标有唯一的编号,而这支与我所购买的编号完全一致。”
“这枚电子烟具在这段时间里一直放在当地警方的证物间中,直到我们在近期查对意外死亡人口时,由遗物清单中发现了它。”
“米迦勒.海顿先生是死于一场可耻的谋杀!”坎伯就此静静的宣布着,他站在一堆麦克风前,任由身前暴雨般的闪光灯为他打上银盟历史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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