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这是命令!”看见属下的如此表现,他终于开始不耐烦。
“命令?”佩托维斯基突然收回目光看着法赞尼,他眼神充满迷惑,宿醉的混沌感正紧紧缠绕着他。
“你必须跟我回去,该死的,记住你是一名军人,天杀的银盟海军!”法赞尼怒视着他。“你指望什么,麦克,天神护佑虹霞万丈的给你一座胜利之桥么?死亡是每个人的归宿,我们处在第一线,只有离的更近!”
他一路推搡着他直至酒吧门口,佩托维斯基显得浑浑噩噩,法赞尼则是怒不可遏。
就在他们欲待推门而出,那扇画满了涂鸦的酒吧大门却被人向内推开,几名身材高大的军人恰巧从外面走进门来,他们身穿银盟海军飞行员外出服,正好与揪着颓丧下属的法赞尼打了个照面。
他们之中为首的一名男子佩戴中校肩衔,有着一头浓郁的褐金色头发,令人印象深刻。他相貌英俊身形挺拔,蓝色的双眸在法赞尼的脸上一掠而过,却停留在垂头丧气的佩托维斯基的身上。
“我就知道。”这名男子和他身旁一位短发男子相互交换眼神。“哪儿有酒,哪儿就必然会出现酒鬼佩托维斯基的身影,而那只是个时间问题。”
“巴尔诺.金赛?他怎么也来了焚烧酒吧?”“你说的是第一舰队的那个巴尔诺?”“废话,除了金赛姐弟,谁还能长出那种头发?”
法赞尼听见有两名军人在身旁的台子上窃窃私语,他们酒后的嗓门也大,咋咋呼呼的声音在悠扬的乡村音乐中显得尤为刺耳,不一会,全酒吧几乎有一半人都开始盯着这几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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