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一岁多了,牙也长了不少,闲着无事就在季子强的胳膊上磨牙,那劲挺大的,一点就不像自己咬妈妈的时候那样,每次咬妈妈,都会受到呵斥,但咬老爹,情况很好,他再疼也不会说什么,就像木头人一样,随便自己的在他身上磨牙。
季子强不是不知道疼,但他觉得自己现在也只有这样的一个作用了,他无法上班,无法去发号施令,每天他都在想着办公室里的事情,他还想着已经干的红红火火的建材市场,想着已经暂停的,也很萧瑟的飞燕湖影视城项目,他能不心急,能不心焦吗?
萧博瀚的消息一点都没有,他在新屏市的项目也因为突然的失去了主管人员而陷入停摆状态,有一天在一个下午,季子强坐上了江可蕊的小车,说出去兜兜风,但后来他还是让江可蕊把车开到了飞燕湖影视城的工地上,他看着那些残垣断壁,看着那挖的坑坑洼洼的地段,看着好多民工无所事事的在飞燕湖的荒野上闲逛着,季子强的心如刀绞,这是萧博瀚的项目,但包含了更多季子强的心血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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