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却只走了两步便立定了脚,问道:“快,是怎么了?”
“孙延龄变心了!”青猴儿鼓着劲吃力地道,“趁他们还没赶来,您快走!到苍梧傅大人那儿去……”这句话没完,青猴儿身子一软蹲卧下去,只用那把半截剑支撑者身子,没有倒下去,却是再也不动了。
孔四贞惨叫一声:“青猴儿!”扑了上去,颤抖的手抚着他乱莲蓬的头发,失声痛哭道,“是姑姑害了你,不该带你到……”她忽然停住了哭,回身取下墙上悬着的宝剑,朝后边大喊一声:“孔家包农奴才们。都出来!”
“没用了。”孙延龄在外边冷冷道。瞧了一眼倒伏在门口的青猴儿,侧着身子跨了进来,对孔四贞道,“我为光复汉室基业,已受了临江王封号,现在外头有千余将佐,请夫人不要作无益之举!”着期外喊道:“将后街围了,没有我的王命,不许杀人!”
“你,临江王?”孔四贞惊怒到极点,反而镇定下来,“吴三佳给你的吧?”
“就算是吧,”孙延龄冷静地回道,“不过你放心,我们是结发夫妻嘛,我岂肯难为你!”
孔四贞盯着孙廷龄审视半响,突然狂笑起来:“恐怕未必是夫妻之情吧?你留着我,是想在朝廷那边留一条后路,是不是?”
“四贞,你……”
“后头这楼,是先父定南王殉节之地。”孔四贞像一座玉雕似的一动不动道,“你既念我们夫妻一场,还是叫我死在那上头,可好?”
孙延龄只将头一摆,两个校尉走进来,劈手将孔四贞手中的剑夺了过去。孙延龄这才笑道:“不管怎样,你们孔家最讲三从四德,我没写休书,你便仍是我的妻子,在家从父,出门从夫。我不叫你死,只是自今而后,你不是四格格,也不是四公主,乃是临江王的王妃!呃——到爱新觉罗玄烨,我看这位皇上决无取胜的可能,至多能与我们划江分治下!你知道么,陕西******也已高树义帜,要不了多久,三王将会师直隶,全中国就要掀动了!”罢回身命道:“好好侍候王妃了!”径自拔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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