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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逃脱(2 / 3)

你笑什么?”

“孟子!懂么——孟子!”伍次友大声道,他的嗓音有些嘶哑了,“孟子云:‘舜,东夷之人也;文王,西夷之人也!’这些夷狄之人不是还做了华夏圣君。你知道吗?”

几句话问得众人瞠目结舌,谈话继续不下去了。

半响,皇甫保柱才转过脸色。他解嘲地一笑,对伍次友道:“伍先生,我早就仰慕您的高才。今日能相聚一处,也很不容易。趁藏中尚存有杜康佳酿,先生肯赏脸,与我们共饮一醉否?”

“这尚可从命。”伍次友委实是又饥又渴,此时精神渐渐复原,便思饮食,遂哂笑道,“既有雅兴饷客,伍某多多承情!”皇甫保柱眼见此人神清气爽,口似悬河滔滔不绝,心知顺着老题目谈下去是自取其辱,便起身命人在舱头摆了一张矮桌,尊伍次友坐了客席,让络腮胡子打横儿相陪,自己亲来把盏,殷殷相劝道:“今夜之事我们多有冒犯。平西王邀请先生并无恶意,一是盼望先生赐教;二是如蒙不弃,请先生出山相助。至于华夷之道不去它。究竟谁能保得下,可要看下民心的向背了!”

“叫他死了这条心吧!”伍次友一边随意吃着,一边道,“吴三桂是什么东西,配和我这些话?人最可悲者,莫过于无自知之明;无自知之明,岂有知人之明?当今乃下圣君,伍次友以布衣之身,许心相报,这些话请再休提起。”

“先生这话未免过分。”皇甫保柱将酒杯放到桌上,沉吟着道,“孔子年十五方才有志于学,如今皇帝才十六岁,就够得上‘圣君’二字?自顺治十七年至今,水旱频仍、灾变异常,这皆是民心心不顺之兆。”

“还有什么?”伍次友从容地吃喝着,又问。

“朱三太子聚钟三郎教徒有百万之众,起事只在旦夕之间,”保柱又道,“眼见中原之地也要狼烟日起,康熙的日子长不了!”

“你了许多,”伍次友问道,“究竟康熙本人,朝廷本身如今有何失德之处?”他心里暗自惋惜,此时方知钟三郎邪教与朱三太子之间的瓜葛,怕是报不到康熙案前了。

朝廷——康熙有什么失德之处,皇甫保柱没有想过这档子事。要寻出康熙失德之处还真不容易,皇甫保柱一时语塞。

“吴三桂真可谓愚不可及!”伍次友笑道,“当初他若不引清兵入关,焉有今日大清下?大清下已定,人心向化,他又要反清;前明并未亏待他,他却硬杀了永历皇帝,像这等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上不尊理,下不循人情,反复无常、寡廉鲜耻之徒居然还有人为他当客,替他涂抹粉脂,也真是地间一大奇事!”

“先生……”保柱不清自己心里有着什么滋味,只好向伍次友劝酒,来掩饰内心空虚,忙道:“请——请,菜要凉了。”

“一听便知,保柱先生是读过书的。”伍次友已经吃饱,也无心再下去,端杯立身起来一饮而尽,朗声笑问:“你知道,有句话是‘一念之差’,‘一念’是多大功夫?”

“多大功夫?”保柱惊奇地问道,他不晓得伍次友为什么突然离题万里。

“一昼夜四万三千二百念!”伍次友道,“你听过《油污衣》诗吗?”

“没有。”保柱更惊奇了。

“幼年在衡州白沙渡我见过的。”伍次友吟道:

一点清油污白衣,斑斑驳驳传人疑。

纵饶洗尽千江水,争似当时不污时!

吟罢又问:“你见过国士之节没有?”

“什么?”保柱与络腮胡子又是一怔,却见伍次友在星月光中微啸一声,“噗通”一声纵身跃入河中!

谁也不曾想到他就这样投水自杀了,愣了一阵,保柱和络腮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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