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银行及海关总税务司安格联发出指示,将这些办法立即付诸实施。
八条办法既是前此帝国主义与中国海关洋员共同串通以夺取中国关税保管权的种种活动的总结,又是以后多年帝国主义控制中国关税的依据。
从此,中国关税从征入到付出的全过程都脱离了中国人之手,而归于总税务司,3家外国在华银行和各国驻沪银行委员会分别管理、受授,最后流入外国债券持有人手中。而且它把外交团对中国关税的干预合法化了。这是列强乘中国革命之际套在中国身上的一个新枷锁。
想得洋人的贪得无厌,袁世凯也觉得头疼。
三个洋大人,趾高气昂。
英国绅士胡子一翘一翘的,开口既说道:“此次革命军系救中国之危亡,因见满政府**,致国势积弱,故起而革除之以保全主权。革命进行之目的,力图联络,以增长民族之势力,并非意存分离。现在独立各省,其共同不戴满之心已决,势不至推翻不止。满政府既政乱民离,决不能保全。英国君主立宪,以其君为民所信仰,满清君主既不为民所信仰,自不能与英国并论。”
德国板着一张脸机械化的说道:“中国将来政体改为共和,抑仍君主立宪,与德毫无关系。此其中之利害,中国人宜自审度,无劳外人代计。彼其人民大多数之程度已达共和,或其改为共和后于政治及经济各方面有长足之进步乎。在中国必已筹之至熟。此皆关于中国内政,吾德从未思及干预。但愿乱事速定,其主权者无论何一方面,与德继续睦谊,则德之所深愿也。”
袁世凯眉头不易察觉的轻轻一挑:“各方还是要坚决保持中立?”
“正是!”三个洋大人异口同声。
袁世凯哑然失笑:“日本头山满、河野广中、杉田定一、根津一,小川平吉等,则组织日本善邻同志会发表宣言,赞成中国革命。有曰:吾人本善邻之谊,照其国利民福热诚,以祷革命军速贯彻其目的,且望列国善鉴时局之情形,无出于干涉政体谬举。
无如日本野心家对于中国革命,认为有机可乘,主张出兵干涉者大有人在。十月初六日其陆相石本新六,奏可令饬名古屋第三师团,在步兵第三十三标及五十一标内,选拔步兵一营,机关枪队一队(兵员数七百五十人)编成混成一支队,由宇品乘桦太丸出发,于三十日抵秦皇岛上陆,由守备司令阿部少将指挥,分配于北京、天津、山海关等处。汉口方面亦调到陆军五百人,借口保护租界同时并派兵一万三千名由奉天(今辽宁)之大连湾柳树屯登陆。当时外交界怀疑日本派兵或为实行干涉之初步,惟北京外交团原有一致行动之协议,不得单独干涉,美德特加注视。英国虽与同盟,亦与美德密切联络,而民军行动又系毫无可借口处,故卒归无事。当时沙俄窥伺满蒙,风云原极险恶,呼伦所辖全境已被进占,俄蒙私约由是成议……”
列强对华之举动,种种庄庄,被袁世凯一一道来,三位洋大人脸色难看至极。这就是他们所谓的中立,但是,袁世凯正有求于他们,自然忍气吞声。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们还这样扭扭捏捏,他袁干脆扯开天窗,和他们说亮话。
“东三省总督赵尔巽函寄探报一、王小堂现住沈阳南满车站大星旅馆及沈阳馆等处,招集多人,并有炸弹军火多件,意图暴动。一、王小堂等声称,由日商处借银十余万并接济军火炸弹。每日在租界使用老头票极为挥霍,以致下流社会趋附甚多。一、悦来馆、大星旅馆、沈阳馆等处,皆为匪徒聚集之所,每有日人协助料理一切。一、日人川崎等三人自称系关东都督府人员,为该匪等谋主,现赴大连请示,即行暴动。一、日兵改装分驻城内各居留商号公所,拟暴动时即起而干涉。一、蓝天蔚现更姓名,在大连沈阳馆用伪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