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都在这里,几天会议我都在场,其实这就是一次小孟津会,竭三朝之力进攻齐国。不过目下兵力不过五十万,远远少于齐国,且齐国人善于骑马打仗,更是不同凡响。如今表面有什么动作是很不明智的。”说着便喘。
”依先生看该怎么办?”黄精忠久闻玄初先生是徐仲的头号谋臣,听他讲解透彻,心里暗暗佩服,在座上略一躬身问道,“先生以为何时举事为宜?”
“此乃非常之举,”玄初先生神色庄重地说道,“不但事关诸公身家性命,而且事关百万生灵涂炭!此举不成,萧家天下便固若磐石了!所以心里再急,也要慎上加慎。三朝雄踞云贵粤闽,占铁盐茶马之利,兼山川关河之险,先要把治下百姓生业弄好,――内修政务,外连后汉,养马练兵,结交统兵将领。接下来只要等,等着齐国动作,授我口实,便可结兵誓师,一战可胜!”他略停一下又道,“据我愚见,舍此别无良策。”
这些话听来虽有理,但白辰逸可等不了那么久了――必须尽快拿下萧稹,对那位先生有所交代,才能进行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倒不如速战速决,于是含笑说道:“果然好!不过请先生留意,齐国也在这么做,而且我们无法和他们耗下去!萧稹不可小看,去年夺了曹泽的权,便立即下令停禁胡乱占地,秋季又是大熟――七十郡蠲免了钱粮;听说又着手黄淮的治理;新政更是颇得民心!据说今年又有不少得道者被他收入麾下!他占了大好形势,时不我待呀!”
“我并没有说慢慢来。”玄初先生手扶椅背,听得很认真。等白辰逸说完,便笑道,“我说持重,是内紧外松,加紧准备。他们的难处也很多――新政还需慢慢施行,又要免捐收买民心,又要治河,哪有钱来打仗?民心也不稳,黄淮决口灾民很多,后汉也在暗里搅得很凶……”
“后汉的人在参与其中!”白辰逸吓了一跳――这显然不住他的掌握内,紧张地问道,“我怎么没听说?”
“后汉的人一直密切关注这件事情呢。”玄初先生拈须笑道,不顾两人地位的差距和白辰逸探究的目光,直直看着白辰逸,意有所指道,“您常年待在云南,消息自然闭塞些?”说罢只双手递一张名刺给徐仲。
那位先生的势力,竟然渗透至此!白辰逸此时只觉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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