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带风俗,大户人家又白事都会扎上许多纸人放在灵堂,但此刻这纸人看来却颇为怪异,原本是画上的嘴,此时那嘴却从从中间裂开,仿佛笑起来一般,乍一看瘆人至极。
青年也吓了一跳,拉着沈书懿向后退去,却被他挣脱了。
“师兄你先走,离周家越远越好。”他说道,边说,走到那纸人旁边蹲下来细细查看。
周遭人早被这会跑的纸人吓得半死,此时见她还敢上去,见他面容还不错,便有几人劝道:“姑娘,那是邪物啊,靠的太近会染上厄运的。”
沈书懿笑了笑,纸人已经撞坏,再想动起来已经不可能。
“怕什么,听说周家来了个厉害的道长,如此想来,这些东西应当都不足为虑吧?”他说道,常年练戏的嗓子和身段,稍微刻意些这般情况下便都不突兀。
周家下人却愁眉苦脸的继续劝他道:“姑娘,快些走吧,那道长恐怕自身都难保,怎么护的了你我等呢?”说完,那几人连热闹也顾不上看,奔逃跑开了。
沈书懿眉头一皱,那道士虽然手段狠毒了些,但本事不假,卫蓁又被打得差不多散魂,自身难保还是不至于的。空想不如亲眼看看,他回身走到院门口,那门只开了一半,远远看只有一片模糊的白色影子,崔显荣站着院子中间,手里拿着那伏羲尺,仔细盯着每一个飞快略过的纸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