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不是时候。
“少爷,你怎么啦,要不要紧,是不是到杨掌柜铺子上去开两幅药?”宋云鹏一见少爷晕倒,有些紧张。
江临天极不情愿地将头抬起,站起身,嘻嘻笑道:“我没事,云鹏啊,少爷怎会有事,外面情况怎样?”
“呵呵,这会儿啊,郓哥儿带着那帮官差还在乱葬岗里躲迷藏呢,福伯已带人回来了,他不放心少爷,让我来看看你。”宋云鹏笑着答道。
“少爷我能有什么事,两位姑娘,还是早些歇息,要不要我将两姑娘的情况派人到沧州告之柴大官人?”江临天问过头,对两位佳人笑道。
“公子还是早些歇息,此等小事就不用公子操心了。”顾媚香躬身行礼,紫姝则嘴角一翘,赌气般将脸背过去,不再理会江临天。
江临天也不在意,嘻嘻笑着走出了密室。
......
李炳忠这几天心里窝着火,一连几天,让捕快们在地道出口外的乱葬岗和魅烟楼搜索,都是无功而返。先前他还怀疑是都头田横不尽力,这次他可是让管家李全亲自带队搜查,但还是无结果。
“老爷,不可气坏了身子,我等将如何向太尉府禀告?”
李全站在下首,战战兢兢地望着一脸怒气的李炳忠,小声地提醒着老爷。
“啊全啊,我李家的富贵可能是要泡汤啦,太尉太人派人告知,魅烟楼下面有宝藏,可多日搜寻无果,难道是有人事先得知了消息?”李炳忠目露精光,逼视着眼前的管家。
李全呯的一声跪倒在地,哭着说:“老爷,小的可是没透露半个字出去,只跟捕快们说去捉拿反贼顾媚香,这不还有太尉府的公文,老爷!”
李炳忠端详李全良久,冷笑道:“啊全,起来吧,你跟了这么多年,你,我还是信任的。近来怪事连连,啊全,你帮我理一理,我总觉江临天那小子不对头,世上没有无巧不成书之事,所有的事都好象跟他有关联,这也忒怪了吧!”
李全从地上爬了起来,闻弦歌而知雅意,“老爷,这有何难,先让人将江家庭院监视起来,如若真发现那小子可疑,就用反贼的罪名治他!”
李炳忠欣赏般点点头:“啊全,这件事你去安排吧,记住,不可打草惊蛇。”
李全答应一声,便退出了大堂,李炳忠一人枯立在大堂内。太尉大人那封信事关重大,信中讲明,须秘密行事,魅烟楼下有宝藏,是前朝柴家留下的,如果真能找到,那可是富可敌国,那是前朝举全国之力留下的,如若我能够得,再献给太尉大人,呵呵,前途无可限量。
李炳忠在官场浸淫多年,知道大宋官场从根子上已烂掉,那太尉太人不过是想得那宝藏的钱财,最终会让自己喝点汤。我亦是进士出身,只不过名次靠后,才出京做官,哎,蹉跎岁月啊,王候将相,宁有种乎!
“爹爹,这么晚了,还不歇息,可要保重身体。”
不知何时,李俊站在父亲身后,关切地问候着父亲。
“俊儿,有事吗?”
李俊自从上次狐仙事件后,被父亲禁足,不知为何,这么晚了还来见父亲。
“爹爹,我想了很久,终于想明白一些道理,特来向爹爹讨教。”李俊小心地目视着父亲,生怕又被一顿臭骂。
“呵呵,我儿有话快说。”李炳忠有些诧异地望着眼前的儿子,心中感叹,我儿长大了。
“爹爹,那日在魅烟楼,只有那江临天不受那狐女诱惑,我想他定是也精通幻术,这几日,我回忆起那日那中年汉子在石拱桥旁表演大锯活人,那也不过是一种幻术。所以俊儿断定那江临天肯定跟近来发生的所有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