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过来,我告诉它,是你饶了它的性命,这老虎以后就是你的坐骑,送给你。”江临天向着武松召了召手。
武松也不推辞,径直朝老虎走去,不过手中却握着那半截哨棒,他心想如果老虎不长眼,就用这棍子招呼他。
武松也学着江临天的样子轻轻**着老虎的耳朵,老虎有如小家碧玉般蹲在武松身旁,江临天示意武松骑上去,武松试探着骑在了老虎背上,老虎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步履平稳的向前方走去,江临天三人紧紧跟在身后。
这才是我清河威武的武二爷啊,江临天一路上都吹着悠扬而平缓的口哨,老虎在哨子的指挥下缓步走出了密林,江临天则是摇摆着身子,吹着口哨,一幅洋洋得意的样子。
“少爷,这打虎的功劳可不是你的,你得瑟个甚,哎,简直无可救药,回去,我就去告诉苏大家,就说你差点让大虫吓得尿在裤裆里!”宋云鹏嘴里讽刺着,手却不时摸着后面的菊花,少爷的无影脚可是越来越准啊!
“少废话,跟着我走就是!”江临天回头狠狠瞪了宋云鹏一眼。
武二本是喝了十八碗酒,虽经刚才老虎一吓,酒醒了一半。但现在坐在老虎身上,不觉有些困,便开始打起盹来,一路上都是晕晕沉沉。
此时已是午夜,乌云当空,半盏新月半遮半掩的隐在云后,清冷的月华照在乱葬岗上,更显得诡异阴森。
乱葬岗上雾气迷蒙,微寒的夜风中,星星点点的幽绿磷火在坟头间飘荡起伏,一声野鸦的嘶鸣使还在打盹的武松清醒过来。
他揉揉有些发涨的眼睛,却见三名伙伴站在一块墓碑前,肃穆静立,一脸的庄严,他不能看见碑刻,但仍然能够看清这是一座新坟,他有些奇怪的跳下虎背,径直朝三人走去。
“我说郓哥儿,这是谁的坟啊,深更半夜,带我来这里?”
武松走上前去,同三人并排站立,猛然间,他认出墓碑上的碑文:“武植之墓,妻金莲立。”
他顿觉喉咙一阵发热,双腿跪下,在墓碑前哭嚎起来。
“大哥啊,你这是怎么啦!我是武二啊,我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