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东门外五里处的乱葬岗停下,早已有人挖好了两个深六尺左右的深穴,相距三丈左右,在道士的指挥下,午时左右,两具棺裹顺利下葬,看到两座石碑立起时,江临天才深深的出了一口气,他还真怕那西门庆一时想不开在路上报复。
看着有些失神落魄的潘金莲,江临天走到她背后,低声说道:“武家娘子,小子有事相告,可借一步说话。”
潘金莲点点头,跟着江临天走到树林深处,见四周已无人,她问道:“官人有何事,还请明言?”
江临天一脸的愁容:“武家娘子,此次出殡,我们将那西门庆彻底得罪了,我估计他肯定要报复,现在武二没回来,你看你暂时搬到我家居住,可暂避一时。”
潘金莲一脸的平静:“官人帮奴家已经够多啦!武大一走,奴家也不想独活,如若那西门庆敢来,奴家就同他拼命,奴家是守孝之身,怎能随便到你家居住,官人情意,奴家心领了!”说着转身便回向人群。
江临天摸着脑袋,怎么自己就没有想到这层,真是......,江临天追上前去,忧心道:“武家娘子,如果方便的话,让乔郓哥和云鹏这几天都住你哪里,你看.....”
潘金莲点点头,只说了一句“多谢”,便又跪在武大坟前,继续烧着纸钱,一时间。低声的哭泣声在乱葬岗响起,竟有些诡异。
......
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家时,江临天却见县衙都头田横正坐在大堂内喝茶,福伯恭身在一旁侍候。
“呵呵,田大哥,你怎么有空来此品茶,可有事?”因与田横二人甚是相熟,江临天拱手行礼,随意的打着招呼。
“大郎今天真是风光,难道不知大祸临头吗?”田横欲言又止,斜眼瞟了一旁站着的福伯。
“少爷,您和都头在此用茶,小的还有事,先行告退。如果有事,您再叫小的就行。”说着便离开了大堂。
“都头,何出此言?”江临天见田横一脸严肃,跟本不象开玩笑。
“哎,大郎,你倒出风头了,你不知此是大大得罪了西门大官人,你肯定有所不知,西门大官人已走通太尉府关节,端午节一过就会被任命为千户,那可是手握兵权啊,我可是听说他已同李大人商谈,要将大郎定为反贼,大郎还是小心为妙!”田横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江临天脸色。
江临天虽心如翻江倒海,但脸上始终保持平静:“田都头,你是知道的,我江临天最多是在怡红院同什么花魁娘子调笑过,并未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这跟反贼有什么关系,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借我天大的胆子,我可不敢啊!”
“大郎,有句话你要记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我兄弟一场,我言尽于此,告辞!”田横心想此行目的已达到,还是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
“不管如何,我江临天感谢田大哥带话,他日定有厚报!”说着江临天将袖管中一锭银子放在田横手上。
“你知道兄弟手头也不宽裕,哥哥切莫嫌弃。”
田横也不推辞,接过银子,转身便走出了大厅,不住的叹气。
“大郎还是要早作准备,实在不行就离开清河城避祸吧。”
江临天双眼有些呆滞,一时间竟无主意,他知道大宋的律法,如果真被定为反贼,那肯定会操家灭族。
这当如何是好,按照自己的计划,他可是要带着武松一起到郓城,再作长远大计,看来,得提前实施计划,可惜武二不在!
“官人这是怎么啦!脸色竟如此可怕,可是生病啦!”不知何时,佳人站在江临天跟前,一脸的关切。
“哦,是苏姑娘,可能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