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家正堂内,两名少年跪在板砖上,头顶上都平放着一个大土碗,这次还好福伯手下留情,只倒了多半碗水,即使是如此,主仆俩也是十分难受。
“少爷,这次可没有我的事,我好心救了你,少爷却恩将仇报,我宋云鹏总有一天会找回场子,过几天我就将那苏大家挤兑走,断了你念想。”宋云鹏切齿道。
“呵呵,云鹏啊,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跟苏大家没有关系,我可提醒你啊,你敢对苏大家无礼,你成婚时我可是一毛不拔。”
宋云鹏脸上露出讥讽神色,“少爷,你就来点新鲜的,用钱来威胁你家云鹏,说实话我宋云鹏就不要啦!”
江临天伸出大拇指,称赞道:“鹏鹏有志气,看来我一千贯的份子钱也省啦!哈哈哈。”
“少爷,你又将我绕进去了,简直卑鄙无耻,无可救药。”
主仆二人嘻闹一阵,甚觉无聊,宋云鹏担心的问道:“少爷,你说那阎婆娇倒底是谁杀的,乔郓哥不是将她送到县令府中了,真是奇怪。”
“管她是谁杀的,明日到县衙一问便知,那阎婆娇这次能逃脱,说不定下次还是要遭那宋押司的毒手。”
“少爷从未到过郓城,为何知郓城的事!”宋云鹏不解的问道。
“你少爷我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天上地下没有我不知道。”江临天打着哈哈。
“吹吧,反正总有一天牛皮会被你吹破!”宋云鹏竖起自己的中指,这个动作还是少爷教他的。
主仆俩百无聊赖,正吹牛打屁打发着深夜时光,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江临天心中一喜:“福伯,救救我,我想睡觉啦!”
江临天以为是福伯到来,以前的招式又用上啦,因为福伯每次都会手下留情。
“江小爷,又被罚跪了,准是又惹你娘亲生气啦!”却是乔郓哥回来啦!
“郓哥儿,你来得正好,你将那阎娘子送到李大人府上了吗?”宋云鹏有些着急,开口问道。
“送到了,那阎姑娘从后院围墙爬进去的,我还在外面站了许久,没什么声息我才离开。”乔郓哥不明就里。
“郓哥儿,你到怡红院去看看,那边说是发现一具女尸,西门庆还带人抓了一名道长,你去看看倒底发生何事?”江临天吩咐道,他现在想知道这女尸是谁,道长又是谁,实在没办法,他就要启动计划,带上武二去郓城,这武二在少林寺学艺,不知何时才回来,虽然上一世对水浒传十分熟悉,但他知道那只是演义,不是历史,比如演义中可没提那阎婆娇会武艺。
“官人,官人,你怎么啦!我马上去清河边看看。”乔郓哥看着发愣的江临天,觉得有些奇怪。
“郓哥儿,我没事,你可知武二什么时候回清河。”
“武二,现在不是在少林寺学艺么,听大郎说今年就会回来,大郎还说等武二回来,还要请官人吃酒,怎么突然问起他?”乔郓哥不解的问道。
“呵呵,我就是那么随口一问,郓哥儿,还是请你去怡红院打探一番,拜托了。”江临天说道。
“没事,我再去一趟就是。”说着乔郓哥转身便消失在夜幕中。
......
朱仝、田横带着衙役捕快们向清水河边奔去,夜已深,街道上除了打更的更夫外,空无一人,一行人转过青云巷,穿过几条街道便来到了清水河边,虽已夜深,但清河岸边的靡靡之音不绝于耳,这清河两岸灯光流火,映得清水河面上波光粼粼,莺歌燕舞,乱花迷眼,十里画廊有如天上人间。
才子佳们似乎并未尽兴,踏着月光,引吭高歌,吟颂着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