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爷给你检查检查身体。”
宋云鹏打小就同少爷一起长大,虽然有时受不了少爷死皮赖脸,不知羞耻的行为,但他知道,少爷是善良的,从来没做过什么坏事。相反,城里一些贫困破落户有时还能得到少爷的接济。
此时桥边河面上停满了红楼粉船,还没入夜便已经有粉衣薄衫的青楼女子凭栏而立,或与桥上公子笑语盈盈,或两船间相互吟诗作对。
主仆俩刚一上桥,桥下画舫熟悉二人的姐儿便打着招呼。
“鹏鹏,今儿来姐姐船上玩耍呀!”
“鹏鹏,今夜姐姐教你一曲洞月吹箫呀!”
“呸,你个骚蹄子,光天化日说这等恬不知耻的话!云鹏,别理她,来找姐姐,让姐姐好好疼你!姐姐每天想你想得心口疼!”
“哈哈哈哈……”
这些姐儿每次都会调笑宋云鹏,云鹏脸薄,此时面红耳赤,低着脑袋,压根不敢搭话,他越羞,白净的面皮越发如桃花般粉红,引得画舫的姐儿们咯咯直笑,不停的出言挑逗。
江临天出声解围道:“哈,你们这些婆娘,光会调笑鹏哥儿,敢不敢见真阵仗!”
一画舫船头站着一名泼辣的姐儿,她咯咯笑道:“哟,江大郎风流倜傥,什么时候也给我们写写曲子,听说大郎嘴上的功夫可是一流啊。”
说着,几个船头的姐儿们都哈哈大笑起来,宋云鹏以手掩面,深以为耻,江临天却得意洋洋,昂首挺胸:“哈哈,少爷我不仅嘴上功夫一流,我金刚降魔杵的功夫也是一流,要不要试试?”
跟江临天玩笑的泼辣姐儿大笑着道:“江大少爷,您眼里不是只有魅烟大家么?怎么瞧得上咱们这些庸脂俗粉呀?”
江临天叹了一口气,悲天悯人道:“唉!贫僧小鸟还未养成大雕,十年磨一剑,只不过没有试剑泉啊!”
姐妹们听江临天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觉放声大笑。一路上江临天与姐儿们打情骂俏,两人穿街过巷,走了两三刻钟光景,便来到了怡红院,这是清河著名的金粉销魂地,还没入夜,这里已是车水马龙,灯笼高挂。
二人踱步来到魅烟楼,这里就是最出名的头号花魁,色艺双绝的苏魅烟的居所,若是往日里门口早就宾客满堂,但今日江小白走进院子,里面却十分安静,他不由得好奇道:“奇怪,这里怎如此冷清?”
说话间,魅烟楼的大门打开,一名俏丽的丫鬟神情紧张地从门口出来,正是苏魅烟的贴身婢女春香,她一见到江临天,立刻大喜:“江少爷来得甚好,我正要去请少爷呢。”
江临天一征,难道自已的努力终于感动上天?声音有些激动:“真的?”
春香笑着说道:“难道少爷想我家小姐同你开玩笑!来,请跟我来。”
江临天如闻仙乐,精神头十足,这桃花运来了挡也挡不住,他对亦步亦趋的宋云鹏道:“云鹏你先回吧,少爷我~~今晚可能就不回去啦!。”说罢,他得意的跟着春香进了魅烟楼。
宋云鹏望着二人的背影,再看看四周,满脸的疑惑,迟迟不愿离去。
江临天倒是求见过魅烟许多次,但是进入后院,还是第一次,他观赏着四周景致,啧啧而叹:“这后院景致真是匠心独具,巧夺天工啊,这苏大家果然是胸有乾坤啊!”
春香微微回头,脸上却挂着一丝有些生硬的微笑,她道:“江少爷能看出乾坤,表明学问可不一般啊。”
江临天得意笑道:“多谢夸奖!今日春香妹妹用的什么脂粉,煞是好闻!”
春香有些诧异:“江少爷这也闻得出来?”
江临天一指自己鼻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