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财迷样,落井下石,看看你家少爷,视金钱如粪土,好好学学。”说着便拍拍宋云鹏的肩膀。
“少爷,少废话,我们从这边走。”
主仆二人消失在土地庙中。
两三刻钟后,一名风流公子带着几名捕快走进了破败的土地庙,那公子大约二十六七年纪,身形魁梧,面如桃花,剑眉星目,此刻正指挥着几名捕快搜寻着破庙内的蛛丝马迹。
“西门大官人,那两名卖艺的可能已经离开了清河县,他们在此并未作什么歹事,官人让我等搜寻他们作甚?”一名捕快不解的问道。
“你等真是猪脑子,那卖艺人明显表演的是妖法,哪有什么人拦腰斩断还有命可活。这是在我清河县骗取钱财,抓着就有没收那厮财物,你等兄弟还少了那吃酒的钱?”
看着这几位捕快,西门庆眼珠一转,心中打定主意。
“官人教训的是,下次我们一见其再出现,就马上拘捕,再通知官人。”一名捕快知趣地躬身回应道。
“算啦!下次一有消息就早点通知我。”说着便扔给那名捕快一个绣袋,“拿去,喝酒去吧。”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土地庙。
“多谢大官人。”
......
西门庆独自一人在街上行走,刚要转身回青云巷的家中,一眼便瞧见正在街上闲逛的江临天主仆俩,便一摇手中的长扇,打着招呼。
“大郎,这是要到哪里去。”
江临天一见是西门庆,见他一身青色长衫外加黑白相间的锃亮长靴,腰间还吊着一块绿色的玉佩。心想得瑟什么,武二爷一出现,你就得隔屁,脸上却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拱手道:“哈,原来是西门大官人,我主仆二人刚从城外归来,官人这是?”
“大郎,哥哥有件发财的事想要大郎同我合伙干,不知大郎意下如何?”
一听到说发财,一旁的宋云鹏不觉将眼睛瞪得贼大,不由得用身子靠了靠江临天,江临天却在隐蔽处踢了云鹏一脚,这西门庆是什么人,有个屁的发财事。
“大官人,有甚发财事?”
西门庆凑近江临天跟前,小声道:“近来,我清河县境内连出怪事,不断有人在香山寺骗取香火钱,城里也出现耍杂卖艺的表演妖法骗取钱财。你我二人将他找出来,将来若是得了钱财,你我二一添作伍。”
“哈哈,官人说笑啦,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哪个敢不掌眼,难道不怕我大宋的王法。”
江临天打着哈哈,心里面却坠冰窖,这西门庆什么意思,难道他察觉到什么,不应该啊,看来这段时间得收手啊。身后宋云鹏听到两人谈话,吓得面如土色,双脚不停的颤抖。
江临天回头看了他一眼,打趣道:“云鹏,你眩晕症又犯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家吧。”说着向西门庆一拱手:“大官人,不如我们改日再详谈,你看我这不争气的仆人老毛病又犯啦!”
“那好,改日再作商议。”
西门庆望着江临天主仆俩远去的背影,不觉喃喃自语:“神道道的。”
主仆二人行进在青云巷中,宋云鹏还是有些站立不稳,身子瑟瑟发抖。
“少爷,你说这西门庆发现我们没有,他可是对衙门的事门清,搞不好我们得吃官司啊。”
“吃你的头啊,那西门庆可能也觉得这是一门发财的路径,发现个屁。”说着重重地在宋云鹏头上敲了几下。
“还好没发现,我们还是安全的。”宋云鹏不断的用手抹着自己的心口,终于可以暂时放心下来。
“下一步,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