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肥。”
听著那充满著危险的阴冷语气,温妮和德拉科瞬间反应过来,换了个姿态,并排而站,站得非常笔直。
“要解释什么吗?”斯内普双手抱胸,嘴角禽著冷笑。
“温妮的头髮弄髒了,我在帮她清理。”德拉科脸不红气不喘地编出一个大话。
斯内普冷笑了一声,他不是傻子,作为德拉科的教父,他怎么会看不出德拉科的小把戏。
“德拉科,你真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斯内普勾起充满冷意的嘴角,变成白鼬时公然向他叫板,不把他的话听进去,现在更是在他面前卖弄著小聪明。
“不,不管在城堡裡,还是城堡外,你一直都是除了父亲外,我最尊敬的人。”德拉科态度十分诚垦,就像对待尊敬的长辈一样。
斯内普瞥著德拉科,良久冷哼了一声,“今天不把这十几桶的蛞蝓处理好,别想离开。”
话毕,斯内普又回到了他的位置上,坐下,继续批改著学生们的作业。
两人对望了一眼,接下来什么话也没说,专心地处理这十几桶的蛞蝓,希望能赶在晚餐结束前完成。
过了不知多久,两人终于处理完这十几桶的蛞蝓,正淮备离开时,斯内普突然喊停了他们。
“小爱因斯坦小姐,明天起,妳到斯普劳特教授那裡进行禁闭。”斯内普头也不抬地说著。
“斯普劳特教授?”温妮顿了顿,她记得下星期才是到斯普劳特教授那禁闭。
“有问题吗?”斯内普抬起头,挑了挑眉说。
“没有。”温妮摇了摇头。
温妮是没问题,可是德拉科的心情却犹如坠落的流星一样,直冲地下。
这真是自作自受,教父一定是故意的,德拉科心裡憋屈地想著。
作者有话要说:忙死了,从一大早到下班,完全没停过QAQ
我讨厌月头ORZ
快到月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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